像她这种坏女人,一直以来,将那些大众以为优质的、高端的男人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用诚服的姿态来取悦自己哦,或者像于潇这样,用憎恨的目光仇视自己。

这世上简直没有比这更有趣的游戏了。

于潇死死地皱着眉,一遍一遍搜刮昨夜自己还清醒前的记忆是了没错,丹给沈轶君用了特质的香水,一种致幻剂。

但不巧的是,丹为了追求刺激自己也用了那种东西,然而沈轶君像早有准备一般从屋内溜了出去。剩下于潇一个脑子清醒的人,以及一群……本该是用来迫害和毁灭沈轶君的急i色i鬼。

这种手段的确丝毫肮脏龌龊没错,但那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最有成效也最快的办法。

在意外来临之前一切都完美符合于潇的设想。

沈轶君不是喜欢和傅司允卖i腐上位吗?好啊,他就将沈轶君和女人约会的信息透露给媒体,等到对方企图澄清时,在将所有他和异性亲密甚至猥i琐的接触爆料出来,多i人i运i动是最好了,必须彻底将这位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让沈轶君身败名裂,把他踩进泥里,让他一辈子只能在陆劲行的手里做一个玩物。

沈轶君,拼什么和他共享这绝佳容貌的红利?

这世上拥有“纪灵”这张脸的,只有他于潇。

“哈哈哈哈哈哈……”陈香逐步向他走近,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颓丧的模样可真是让她解气,她扬起下巴,讽刺道:“如今,身败名裂的人可是你了,于潇先生。”

葱葱玉指挑开于潇松散的衣领,那上面瞬间就露出斑驳的痕迹!

于潇踉跄一步,“你陷害我?!”

“你凝视深渊,深渊回以凝视。”陈香含笑皱眉,显然是觉得昨晚那一场龌龊的性i事简直令人反胃,“瞧,这都是你自找的。”

那些本该是记录沈轶君的照片一下子像雪花一样飞在名贵的地毯上,高贵和下i流,形成视觉上鲜明的冲击。

“你可真是恶毒啊……”女人摇曳的身姿被窗外的光投射到于潇身前,仿佛笼罩着不可挥去的阴云,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愤怒而明亮起来:“难道平白毁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不会让你感到愧疚吗?!你知道这样做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怎样的恶劣影响?”

于潇脸色惨白,他当然不是感到愧疚,他怎么可能感到愧疚?沈轶君啊,那个和他一样偷了纪灵的容貌甚至连纪灵的身份都要偷走的恶徒!凭什么要愧疚??

“所以这就是你临时反水的理由?你难道不是自诩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男人有任何情感吗?”

于潇捏紧了拳头,但无论如何,昨夜的疯狂让他至今仍然失力,否则,他现在就不是坐在地毯上仰视这个女人,而是早已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

陈香觉得尤其好笑:“反水?感情?”她俯身直视于潇,嗤道:“我想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girls help girls,从你开口说要用一群女人把沈轶君钉在耻辱柱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

“!”于潇的瞳孔在瞬间放大。

女人逐字逐句地说:“你现在这副自食恶果的蠢样!”

她转身,面朝窗外的暖阳,妖姬般的声音如白无常:“是我,陈香,利用男人将我所厌恶的愚蠢的男人钉在耻辱柱上。和他沈轶君有什么关系?呵,男人。”

原本艳阳高照的早晨,仿佛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哗”!

汽车雨刷有一次将玻璃上大片的雨水刮下。

“好好的怎么就下雨了?我看天气预报也没说要雨啊……该死,都寒冬腊月了下这么大的雨!”

“好了老于,就在这停车吧,不用开到车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