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这就是我外孙媳妇吧,哎呦,真漂亮!”

这外婆不像是难相处的人,苏雪湄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眉开眼笑,“外婆好,我是雪湄。”

鄢齐眨眨眼,尴尬的把胳膊收回来,“我外公呢?”

“这儿呢。”布帘再次被掀开,一个约摸六十来岁的老伯站到门口,精神气很足,“臭小子,你还知道来看我啊,自己数数几年没来了!”

鄢齐嘿嘿一笑:“现在这不是来了吗。”

外公外婆都是汉人,二十多年前才搬来绥远的,在上海过够了,来这里养养老,夫妻俩很有闲情雅致,屋里摆了不少茶具,桌上还放着新鲜的野花,插在花瓶里想必很是生机勃勃。

苏雪湄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什么都新鲜,但这两天舟车劳顿也累了,吃过晚餐后就没什么精神了,手托着小脸昏昏欲睡。

鄢齐带着苏雪湄先去屋里歇下,等苏雪湄睡着后,他又起来跟许久未见的外公外婆说了会儿话,等睡觉的时候,约摸都要下两点了。

翌日清晨,苏雪湄一觉睡到自然醒,浑身都带着劲儿。

他略过一旁还在熟睡的鄢齐,穿着拖鞋下床,在门口站了一会。

眼前的美景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看了好久好久。

“在想什么?”鄢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从后面给苏雪湄披了件衣服。

苏雪湄看着远方,眸底澄澈,“如果寒霄跟雪棠也能来这种地方看一看就好了,空气真好。”

“在家我都要被他俩烦死了,到这就别提他们了,这是咱俩的二人世界。”

苏雪湄:“你不想他们吗?”

鄢齐轻哼:“他俩小捣蛋鬼,我巴不得一个月都看不见他们。”

苏雪湄不信,“那次雪棠生病了你可比谁都害怕。”

“那是你都急哭了我才害怕的,我以为我闺女死了,谁知道只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