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那是要过鬼门关的事,你不怕把他气坏了?那是你老婆,他肚子里那是你的种!我鄢从安怎么有你这么个没担当的王八犊子。”

鄢齐摆弄桌上的文件:“龙生龙,凤生凤,王八生王八。”

鄢从安气的额角青筋暴起,掏枪的动作果断坚毅:“你他娘的!”

鄢齐依旧在干自己的事,丝毫不惧。

眼看鄢从安给枪上上保险,苏泽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拦住,“鄢叔,使不得使不得,有话咱们好好说。”

苏泽从鄢从安手里慢吞吞的夺过枪,将枪收进鄢从安的枪套里,可不能冲动,可不能冲动,他弟弟不能年纪轻轻就做寡夫啊。

苏泽本来是来算账的,却被迫当了半天的和事佬,他好说歹说将鄢从安送上了车,自己则回去继续算账。

他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仿佛十几天没睡觉的鄢齐,竟有些狠不下心说狠话。

苏泽叹了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下,“你俩因为什么吵架,跟我说说吧。”

鄢齐:“我的原因。”

苏泽:“奇了怪了,湄儿在家说是他的原因,来了这你说是你的原因,到底谁的原因?”

鄢齐:“我的。”

苏泽:“得,我瞅着你也不会跟我说实话,你回家看看吧,湄儿生病了。”

鄢齐本来处于游离状态的眼神蓦地聚焦,他站起来,甚至没工夫去辨别苏泽话里的真假,直接冲出门外,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