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湄儿这么敏感,潮喷可不是人人都会。”鄢齐又补了句。
苏雪湄擦去脸上的眼泪,吸吸鼻子,“你怎么懂这么多,这么有经验啊。”
鄢齐一听这话,心想这误会可大了,他赶紧解释:“别诬赖我啊,我清清白白良家妇男,第一次都是被你夺走的。”
“被?”苏雪湄歪头,把‘被’字咬的特别重。
鄢齐理直气壮:“嗯哼!”
苏雪湄像看无赖一样看了鄢齐一眼,不和他讨论这个了,声音低微下来,带着些许为难,“这床单怎么办......”
“下人会来收的。”
苏雪湄摇头,满脸都是拒绝:“会看到的。”
“那我一会拿去丢了。”
“床上没有床单,会不会很奇怪。”苏雪湄忽然想到了主意,“我一会拿去洗了。”
鄢齐不觉得让下人看到那些东西有什么可羞耻的,不过苏雪湄在意,他也不可能视而不见,洗了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不能让苏雪湄洗,让老婆洗床单他成什么了。
鄢齐拿纸巾擦干净苏雪湄身上的液体,抱着他去到床旁的小沙发上,又拿了个干净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在苏雪湄不解的目光下,鄢齐撤下了床单,“我去洗。”
苏雪湄立刻坐起来,“那怎么行。”
“安心躺着。”鄢齐过去把他摁倒在沙发上,眉眼沾着挑逗,“不然别怪我兽性大发了啊。”
苏雪湄手指不自然的收紧。
他看着鄢齐抱着床单去浴室的背影,缓缓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情愫。
鄢齐...真的是个不错的丈夫。
第十七章:“屁股翘起来,老公给你止痒。”
两日后,苏雪湄归宁。
这两日天气转寒,上海又飘起鹅毛大雪,若非必要,鄢齐不想让苏雪湄在这种天气出门,他身体本就孱弱,再冻病了。
临出门时鄢齐亲自盯着他穿衣服,一点透风的地方都不给他留,穿完衣服还在外面给他披了件柔软的白色狐裘,脖颈处毛茸茸的毛领衬的一张脸更加小巧精致。
厨房的人送来一碗姜汤,鄢齐监督他让他全喝完,苏雪湄不想喝,但在这方面鄢齐从来不依着他,拒绝无效,他耸拉着脑袋,憋屈地小口小口服下。
一碗姜汤喝完,他嘴巴和嗓子都变得火辣辣的,不过同时胃里也暖洋洋的。
屋里有壁炉,他穿的厚,还喝了姜汤,不一会浑身燥热,热的想要吐舌头,“就隔了一条街,不会感冒的,这样好热......”
“出去就冷了,外面温度零下。”鄢齐穿了件驼色大衣,并不厚实,他牵着苏雪湄的手出门,手掌温度依旧暖烘烘的。
鄢齐很重视这次回门,亲自备了许多礼品,后备箱和后座上都塞的满满当当。
苏雪湄本来还没有多惊讶,直到他看到后面那辆同样装的满满当当的小型货车。
呃......
他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鄢齐,“咱...不至于吧?” ⒐543⒙008?
哪有回门带这么多东西的,又不是彩礼。
鄢齐没觉得自己带这么多东西有什么问题,苏雪湄让他卸下来一点他也不卸,非常倔强。
劝不动鄢齐,两人只好就这么出发。
苏家,苏隽瑾跟苏泽都站在门外等着,苏雪湄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雪地里搓手等人的俩哥哥,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心疼的神色,刚到地方就要下车。
鄢齐拽住他,“外面冷。”
苏隽瑾见车开过来,也过去挡住车门,“湄儿,鄢齐,你们别下来了,直接把车开进院里。”
鄢齐正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