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

蓦然被点名的齐玄一怔,眼前场景变换,俯瞰的上帝视角转为了普通的平视。

赤裸的臀肉被地毯上的毛刺扎得刺痛,肩膀两边紧挨着炙热的肉体。

视野正中的大屏幕里,黑发与棕发,一秀丽一冷峻的两个貌美青年站在上司所在的卧室门口,为敲门权互相僵持着。

他不自在地挣了几下,半遮半露的乳头在空气中翘动,红肿的乳晕上印着半个清晰的牙印。

“我······”

我这是在哪?我为什么一件衣服都没穿?

男人茫茫然地抬头,对上的是少年清亮如柠檬硬糖,此时却如眼镜蛇般沉黄色的瞳孔。

“姐夫不说,那我们就自便了哦。”

秀玉冲男人微笑,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雪白的牙尖,黏膜紧贴又分开,水声滋滋作响。

做了这般古怪的梦,第二天上班,齐玄一直精神不佳。

在办公室跟被打回来109次的报告继续较劲时,秀堂来了,背了个放手机和门卡的灯笼包。

猫咪形状的挂链上绑着一个粉白色的铃铛吊坠,用毛线织得。

下面垂了两条银粉相间的飘带,随着走路在身后飘荡,像是条猫尾巴,俏皮又灵动。

齐玄的视线不自觉地追了过去,被女孩发现,笑嘻嘻地拿到手里显摆:“可爱吧!冠清哥哥给我织的,我姐都夸呢!”

“你一个22的叫18岁的哥,不害臊。”

男人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欲盖弥彰地扭头看报告:“你来做什么?他又想要什么东西?”

“什么叫又,我还没说话呢,对他恶意不要那么大好不好。”

游戏里嫌弃现实里也这般狗样子,你是嫉妒人家长得帅脾气好是嘛。

秀堂不满地扁了扁嘴,从包里掏出一个仔细打了蝴蝶结的白色礼物盒推到桌上。

齐玄:“这是什么?”

“他托我送你的礼物啊,不明显吗?”

秀堂不高兴地道,看对方不动弹,索性自己拆了,把盛放在花瓣上的挂饰拿了出来。

一个蓝白色雪花平安扣,雪花是用毛线织的,做成了蔷薇花的形状;

平安扣的线跟秀堂的猫咪尾巴一样,不过颜色换成了蓝银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看吧?你可不知道,他为了织这朵花把自己手指戳成什么样了。”

秀堂上前两步,把挂饰放在键盘上,看对方还是不声不响,无动于衷的望着,还是没忍住:

“部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冠清,但他和秀玉都很可怜,你偏心也未免太过了。”

回想起昨晚走前,在走廊撞见拿着申请单给秀玉送东西的工作人员,她就来气:

“秀玉要游戏机都行,冠清哥织个东西拆的还是靠垫上的线!他还整日惦记着你,给你准备礼物,你太渣了!”

被一顶渣男帽子扣在头上的齐玄:“·····”

冤枉啊!他怎么知道陆冠清过得这么惨啊!

再说秀堂怎么什么词都乱扣,他只是安全负责人而已,不负责感情的好吗?!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为自己辩解:

“秀玉填了申请,陆冠清只要求跟你见面,别的什么都没写,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

“不说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秀堂气咻咻:

“他就是那不爱抱怨的内敛性子,两条胳膊和手伤的那么重,你上周才见过的他,难道一丁点端倪都没发现?”

齐玄语塞。

他总不能说陆冠清对他反应冷淡,想跟他划清界限,这也太矫情了。

他只好道:“我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