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愤恨到鼓起来的脸颊:“想去追人,就好好配合我们调查取证,我们会传唤他来做证人,懂吗?”
秀玉咬着牙,胸膛像是塞了一把点着的枯草,烧得五脏六腑痛得厉害。
强烈的后悔充斥着神智,自己若不是犯蠢杀人,怎么会给人包扎伤口都做不到!
事到如今,他只能抑下沸腾的情绪,迎着女警探究的眼神,乖巧温顺地道:
“知道了,姐姐。”
齐玄出小区门时天色已经暗了,昏黄的太阳像是纸剪的一样贴在空中,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咳!咳咳咳!”
一阵风吹来,他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暗红色的血丝顺着指缝流了出去,滴在地上,让周围的行人像是避瘟神一样躲得八百里远。
只有几个女大学生见他可怜,递来几张湿巾。
“谢谢。”
他道谢接过,擦干净手后,预定的网约车也来了。
离案件发生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捂着胀痛的肩膀挪到后座,关了车门,给陆冠清的辅导员王智打了个电话。
穿越前,对方跟他在警察局打过几次交道,是个胆小如鼠,保守谨慎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