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其他两个目标对象,他应该是最漂亮的那个。
……对,目标对象。
这件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高考成绩出来,秀玉和陆冠清考得都不错。
秀玉如愿考到了亚星,齐玄动用关系,又砸钱又请人吃饭,把陆冠清录取去了应世。
两个目标人物未来尘埃落定,齐玄松了口气,跟秀雅开始推进离婚流程。
离婚冷静期刚过了一半,公司的资金链突然断了。
不少股东撤资离开,高层接连出走,又有有心人故意爆出齐玄离婚的消息,一时间公司里人心惶惶,风声鹤唳。
当年婚礼抢婚的行为过于震撼,他们倒也不是认为齐玄是个抛家弃女的渣男。
是觉得老板也朝不保夕了,要吃牢饭了,才忍痛跟妻子离婚,保全母女二人。
通宵加班在茶水间接咖啡的齐玄:“……”
怎么说呢,虽然推断的过程离谱,结果还是对的。
他穿越回去,这个世界如果没消失的话,那他相当于失踪了。
按照遗产继承法,秀雅如果到时候还是他妻子,肯定会被齐家人群起攻之,还不如现在分开落个安生。
才不是怕秀玉打着看姐夫的名义找上门来,自己会心软,绝对不是!
秀堂身上的那份遗产,等到她成年后才有资格动用,也是他给母女两的后半生保障金。
谣言愈演愈烈,后来连不知名八卦小报都开始跟着散播,公司股价一跌再跌,齐玄的离婚计划就此搁浅。
“等到股价稳定再分吧,一张纸而已,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秀雅看他迟迟不说明离婚原因,会错了意,以为是他的新欢不想见到她这位名义上的妻子。
在说这句话的当天下午,她就带着秀堂搬出去了。
宽敞的双层公寓只剩下齐玄一人,每天回来房子里空荡荡的,他的心也空荡荡的。
他开始频繁地去酒吧喝酒,甚至开始留宿,想靠与陌生人的一夜情和酒精麻痹空虚的神经。
可是他连勃起都做不到,一开始以为是喝多了,后来以为是阳痿,还专门去医院挂了个号检查。
到最后什么方法试了都没用,在他认命放弃时,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多变,一会儿是长满夕雾草的小院,一会儿是冰冷狭窄的车厢,亦或者是如奶油般柔软的大床。
他跟看不清脸庞的人四肢相缠,翻滚不休,高潮连连。
醒来时胯部的内裤湿了一大片。
似乎能吞噬一切的黑暗的夜里,英俊的男人坐在床上喘息着。
汗水顺着鼻尖,脸侧掉了下来,他眼含雾气,两颊泛着玫瑰色的晕红,嘴巴张着,喘出的热气似乎能凝结成实质。
高潮后的酥麻如浪潮般荡漾在神经末梢,全身上下的细胞尖叫着被性器充盈的望。
拿起手机吧,你明明对他俩动心了,玩玩又如何?
将来穿越回去,没人会记得这些事,也没人能报复得了你。
蠢蠢欲动的欲望说服着他,男人抬起线条结实的手臂,缓缓地比了个中指。
“傻逼。”
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他赤脚下了床,在浴室里把开关拧在了冷水的位置。
冰冷的水流落在高烧的脊背上,激得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
男人把头抵在褐色的瓷砖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些遐思骚动渴望空虚在水流下渐渐消失的全过程。
只有傻逼会在临门一脚分心干别的事,忍一忍,马上就能重新开始了。
他对自己说,却心知肚明自己不去联系的原因,是怕自己会不想走。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