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平坦的腹部开始缓慢的鼓起,几次三番的起身都被扣回了性器上。

直到彻底射空囊袋,陆冠清才松开大拇指,对着憋到紫红的龟头用力一弹。

“射吧,师兄。”

齐玄就这样在疼痛和恐惧中高潮了,憋了太久的精液喷射不出去,像是流水般顺着龟头流了下来。

快速短暂的射精快感被无限拉长,上帝赐予的雄性本能变成了一场痛苦的刑罚。

他瞳孔涣散,目光昏沉地落在了对方头上的进度条第三阶段只填满了百分之50的白光,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他昏迷应该只有几分钟,或者几十秒。

恢复意识时身下的床垫凹陷又复弹,男孩从他身边下了床,不知用什么捣鼓了几下,就把门锁给打开了。

门打开又关上,没关紧,估计是锁直接被拆了。

齐玄听见对方拖鞋着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先是直走,后向左拐弯,男孩到了茶室:“陈爷爷,别在这睡,会着凉的。”

老人说话含糊:“我就打个盹,没睡…”

话音未落就响起了呼噜声。

脚步声消失了一会后又响了起来,门再度被打开了。

玻璃壶搁在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身边一沉,湿润温热的毛巾贴在脊背上擦拭,齐玄装不下去了。

“……好渴。”

他装出迷迷糊糊的模样,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给我点水。”

青玉色的宋制茶盏登时递到了嘴边,他一口喝尽,清爽的柠檬味在嘴里绽开:

好样的,陈老都舍不得用来泡茶,这小子拿来装柠檬水。

败家子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不吵不闹,齐玄见他就心梗。

“我去洗个澡。”

他把茶盏放回茶盘上,双手一撑下了床。

陆冠清一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我刚打开热水器,现在热水还没烧好。”

“没事,凉水就行。”

齐玄后面不舒服得要命,又怕陈老看见,套了个裤子就往出奔。

陆冠清只好从衣柜翻出条睡袍抱着,急急赶在后面:“前面右拐!不是直走!”

陈老有风湿病,浴室是单独建的,干湿分离,中间是磨砂的玻璃门。

齐玄一脚踩在暖气片上,另一只呈剪刀状撑开括约肌,站得腿都酸了,导出的精液量还不足一瓶盖。

速度慢得令人窝火,陆冠清还在洗漱台把他那件破短袖搓来搓去,洗来洗去,水流声吵得令人心烦。

齐玄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热水烧好了吗?”

陆冠清连忙洗了手上的泡沫:“我出去看看。”

过了一会他推门进来:“好了,你开吧,左扭就是热水。”

齐玄依言照做,浴室骤然温暖起来,玻璃墙上笼上一层乳白色的雾气,什么都看不见。

陆冠清把睡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玻璃门外面。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痛哼,跟着是男人恼火的咒骂声。

“陆冠清,”

他听见对方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喊他:“把那瓶甘油拿给我。”

少年的心跳骤然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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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浴室内,年长的英俊男人仰头靠在少年怀里,剑峰般的浓眉忍痛似的拧在一起,嘴唇却艳如胭脂,在暖灯下折射出淫靡的反光。

陆冠清瞄了一眼就不敢看了,给一次性软管涂上厚厚的润滑后,才小心地插进肿胀的后穴里。

送了起码有20厘米才听见对方不适地“嗯!”了一声,清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