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少年摇头,他语气尽可能地委婉:“那您能尽快出来吗?电影要结束了,等会有很多男士需要使用……”

都折腾这么久了?陆冠清有些意外。

这部加长版电影近乎三个小时,齐玄进来时第一幕才演了一半呢。

他遗憾地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有了主意,换上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对李宁道:

“哥,我给你实话说了吧,我有两个女友,刚跟一个女友进影厅发现另一个就坐我后面,才藏厕所的。”

他怕人听见一样压低声音:“我手机在现女友那看不成时间,哥大人有大量,等会电影结束过来告诉我一声行么?我立马就走!”

帅哥果然都是海王,李宁既艳羡又鄙夷。

“你到别的地方……”

他不太情愿地拉长尾音,隐晦地打量着对方的容貌和穿着。

突然,余光里的一丝蜜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少年把门缝堵的严严实实,天花板中心的镜子却暴露了他所隐藏的真相

垂在洗手台边的一双蜜色小腿线条流畅,筋骨结实,赤裸的小腿肚上烙着几个深深的牙印。

羊毛袜子包裹着纤细的脚踝,脚上是一双光面雕花牛津鞋。

虽然鞋面上的复杂雕花已经被乳白色的不明液体弄脏了,但李宁依旧一眼认了出来

这双鞋在他上班时才摆进了橱窗,他一见钟情,反复流连,还是因为高达六位数的价格遗憾离去。

一个男人。

一个很有钱的男人。

一个很有钱的男人跟一个海王少年,在厕所共处长达半个小时之久。

李宁嘴里的话倏地转了个弯:“当然没厕所好,你安心呆着,剩下的事包在哥身上!”

他满心钦佩地说,重重地拍了拍对方单薄的肩膀,在少年迷茫的神情中潇洒离去,甚至顺带锁上了大门。

金属碰撞的响声惊醒了靠在镜子上的总裁,他嘴里发出不安的呓语声,睫毛颤动,眼看着就要恢复神智,又被人攥着脚腕插了进去。

“啊!又、又进来了···好烫···”

肠道末端的敏感黏膜被反复摩擦,结肠口被肏软了,颤巍巍地张开一条细缝,被圆润坚硬的龟头不断试探地顶弄。

会被开膛破肚的恐惧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传入大脑皮层,男人本能地收紧肠道阻止侵犯,又被一次次地强硬撬开。

少年缓缓地拔出又深而慢地插进来,用粗硕性器上隆起的青筋跟每一寸嫩肉缠绵接吻,水肉分离黏合发出滋滋的声响。

“快点、哈,用力啊!好痒······”

齐玄受不了钝刀子磨肉般的折磨,没几下就哀哀求饶起来,淫水滴得身下的桌子一片油光水滑。

陆冠清像是小狗一样吧嗒吧嗒地舔他的耳垂:“师兄让我用什么帮你?你得说清楚啊。”

“········”齐玄羞耻地咬紧牙关。

都是男人,男人爱听得无非就是那几样,可听别人说和自己主动讲就是两码事了。

他沉默不语,陆冠清也不急,舌尖顺着嫣红的皮肤舔进了耳道里,唾液顺着耳道叽里咕噜地往里灌。

总裁屁股吃着男人的鸡巴,肿胀的阴茎被尿道棒堵着,耳朵里全是细碎的水声,就跟全身上下同时被肏一样。

空虚和饥渴源源不断地从腹部涌上,性欲与理智在脑袋里产生争夺战,他像是一只绑在中间的蚂蚱被不断撕扯着。

拉锯中,他恍惚而混乱的眼神落在了对方头顶,那只差指缝宽就要满载的进度条让他无比清晰地听见什么绷断的声音。

“用鸡巴”

他颤抖着嘴唇,不顾一切地浪叫了起来:“用师弟又粗又大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