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薄唇吐出低沉的喘息声,男人紧蹙的眉头渐渐伸展,开始沉醉于阴茎被撞的舒爽感中。

调教到现在,他已经适应了无法射精的处境,甚至在喂奶和口交中能得到几分乐趣。

但这跟使用阴茎比就是蚂蚁见大象了。

刻在骨子里的雄性本能哪有那么轻易改变,没了电击,齐玄故态复萌,手又悄悄地向自己阴茎摸了过去。

“咿咿咿咿!!!”

结果也跟上次一样,电流仿佛幽魂般蓦然降临在龟头上,电得他嘴巴大张着,口水眼泪淌了一脸。

下身发麻发胀,若不是尿道被堵着,估计早就尿了出来。

“姐夫,你呀,记吃不记打。”

秀玉刚才默不作声看了全程,现在又当个理中客,玩着人不断喷奶的乳头唏嘘:

“第一次摸了被电,就知道这是压力控制的吧?第二次还摸,真不怕被电到不举吗?”

望着怀里人惊惧的脸色,他吸了口奶渡到对方嘴里,看他喉结滚动地乖乖吞下,才笑嘻嘻地道:

“别担心,不举了我们也要你。但姐夫只能当我们的老婆,毕竟没功能了嘛。”

“不,我不能当人老婆····我是男的,我没有阴道,也无法生孩子···”

“姐夫刚喝得可是自己产的奶,不能不认账哦。”

秀玉把手指摁在男人张合的嘴唇上,一瞬不瞬地瞅着他:

“现在能产奶,以后就能生孩子。没有女人会要一个阳痿的丈夫的,你注定只能当我们老婆,清楚吗?”

淡淡的奶香味残存在嘴里,齐玄再找不到什么理由来争辩。

对方的态度过于笃定,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挺着肚子在家里做饭,在餐椅上等着丈夫下班的未来。

潮水般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内心,男人嘴唇煞白,脸色发青,冷汗如雨水般淋漓而下。

他扒着床边吐了,手隔着皮肉捂着抽搐的胃部,但最后只吐出一点黏糊的津液来。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秀玉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刚靠近,对方像是溺水的旅人看见稻草一般,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求你停下···不要再电了,把套子摘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手上的力道重得能把骨头捏断,声音却是卑微孱弱的,像是一捏就碎的柔软花瓣。

外面的天还没亮,棕发人偶的手又是这么的暖,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给我留点喘息的空间吧,不要逼我走

“真的吗?什么都行吗?”

看对方落魄的可怜模样,秀玉也心软了。

老婆就老婆吧,一个称谓而已,没必要逼得这么紧。

弹了弹被电得发紫的阴茎,他问道,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回应,道:

“现在可以停下电击,套子可不能摘哦,我们在家里出不去,老公在外偷吃怎么办?”

“我不会、不会偷吃的···”

“口头保证可没什么约束力。”

按了开关,秀玉解开冠状沟下湿透了的松紧带,拿水桶里还没融化的冰块给龟头降了会温,又把带子绑了回去。

不过绑得没刚才那么紧,抽绳一扯就会整个松开的蝴蝶形。

“姐夫奸鸡巴高潮,把精液射完了我就信,怎么样?这样你出门也不用带套子了。”

齐玄耳边嗡嗡的,折腾了大半夜,人早就累坏了。

只听见了出门不用带,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根本不知道前半句话的意思。

直到尿道里的金属棒开始“嗡嗡”的上下抽插起来

陡然拔高的呻吟声透过半开的窗户溜到外面,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