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别人没什么,齐玄作为他看中的雌性,激素通过皮肤渗透到身体各处,提高了性敏感度。
才会使得跟目标人物做爱时爽到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回到现实,没了激素的影响,天生欲望不强的部长连自撸都很少,更别提花时间跟谁上床了。
所以在药物催化下,又被两个充满荷尔蒙的年轻雄性夹在中间,他只感到了热。
不是单纯的温度升高,而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古怪的热意。
仿佛被开膛破腹,把裸露的器官拿干草烘着慢慢地烤灼,直到最后一丝水分蒸发殆尽。
左边的黑发玩偶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脑袋抵着颈窝,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
那块皮肤便如有千万只蚂蚁细细啃食,爆发出惊人的麻痒。
右边的人偶枕着胳膊,细软的发丝如根根细针,扎得裸露的肩膀又疼又酸。
极度的热意和饥渴,逼迫齐玄不得不从梦中苏醒。
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对上的是一双深如幽潭,看不见底的凤眸。
明明顶着一模一样的皮囊,这双眼睛却分外陌生。
与那个在蔷薇花下羞涩告白的少年相比,添了太多黑暗阴沉的东西。
像是遭过太多背叛和猎捕,孤独流浪的野狼,耳朵尾巴伤痕累累,也不愿意接受人类好心的施舍。
唯一相似的,是那滚烫的,触目惊心的爱意。
像是森林深处点燃的篝火,烧得他更难受了。
“师兄,怎么不继续睡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问道,凑过来含住他的下唇细细吮吸。
两人交换了几个轻吻,齐玄垂下眼皮,吃力地喘息:“热···太热了。”
沙哑的声音给单纯的诉求添了几分暧昧的勾引,陆冠清眸色沉沉,大手搓揉对方紧绷的腰身:
“师兄乖乖听话,我帮你降温,好吗?”
暴风雨渐渐停了,月亮升起,洁白的月光从落地窗溜了进来,给床上的三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冷光。
“我不行了···腿好酸,腰也好疼······实在起不来了····”
年长的英俊男人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骑在一少年身上,用自己的臀缝给人磨鸡巴。
胯部的肉棒又滑又烫,把臀肉涂抹的光溜溜的,龟头顶着布满神经纤维的会阴撞囊袋,一下又一下,根本就夹不住。
几个回合下来没作用不说,自己倒是被激得勃起了。
分量不小的性器在胯前晃悠着,随着动作被后面的阴茎不怀好意地顶弄,柱身都被涂满了对方分泌的前列腺液。
过于狎昵的玩法让齐玄没动两下就开始求饶,被人朝后拉着手腕狠狠地磨了两回,声音更是凄惨得不能听。
“呜呜放开,哈,不要再插了,要被磨破皮了呃不要撞我的鸡巴,我不是女人,那里没有洞,进不去的········”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男人脸上哭的可怜,胯下的阴茎却翘得老高,被撞一次就往外吐一口水。
秀玉醒来时,两人的性事正进行到最激烈之时。
陆冠清像是发情的野兽似的咬着男人的后颈肉,纤瘦有力的胯部耸动着,把娇嫩的会阴处磨得充血肿胀,泥泞不堪。
胸前的乳肉跳得令人眼花缭乱,他反射性张嘴含了进去,重重一吸,比刚才浓稠香甜得多的乳汁射进了嘴里。
“不要,不要吸了,不要操我了,咿”
下身被人肆无忌惮地奸弄着,现在乳头又被人在嘴里亵玩。
还未彻底苏醒的理智像是只脆弱的小船,很快就在过激的耻辱和性快感中被撕了个粉碎。
齐玄指甲深深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