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用词,惹得沈淮序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耐,“阁下可与那镇国将军府有渊源?”

王状还沉浸在一锭金子的快乐中,突然听到沙哑的声音问,顿时感觉不妙。

难道是他威胁李秀娘的事情暴露,将军府上的人找过来了?

这样想着,王状双腿直颤,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官爷……官爷小民错了,我不过是想诈她李秀娘一下,若是能勒索点钱财更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啊!请官爷明鉴,和将军府无半点关系”

王状话音未落,又有一锭金子砸了下来。

"不巧,我也同那镇国将军有些龃龉,你去闹上一番,若是我满意,这只是定金。"

“可小人,小人怕……”

又是一锭金子落下,“保你无事!”

王状哪里曾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只觉得被闪花了眼!

于是他一狠心坐了下来,“官爷有何吩咐?”

第23章 第 23 章 “将军,你可得为鸢儿做……

“爹, 爹!”闻怀澈扯着碍事的衣摆,两步就窜进了丞相府书房。

闻绍和正在享受丞相夫人董玉宝的按摩,虽是老夫老妻了, 可今日?玉宝难得低下身哄他, 想必是有求于他, 正端着架子, 眼睛瞟了一眼桌上的上等青瓷釉茶杯。

董玉宝见状, 又连忙端起茶杯,递到他的嘴边。

正在这时,他大儿子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董玉宝想着都老夫老妻的还?搞这些, 万一在被孩子瞧见,真是羞死个人了。

心里一急, 水杯就斜了,滚烫的水浇了闻绍和满身。

“烫……烫。”闻绍和痛呼出声。

董玉宝用眼神?威慑,成功的让闻绍和闭上了嘴, 才敷衍的掏出手绢擦了水渍。

恰好按在刚刚烫伤的部位, 闻绍和眼睛一抽,差点没疼死过去?,而董玉宝有用眼神?吓唬他, 像是在说?‘你敢出声试试。’

这时,闻怀澈终于冲进了书房,抬眼就看见他娘甩着手绢的冲他招手。

“怀澈回来了, 跑这么着急干什么,瞧这一头汗,来娘给你擦擦。”

“娘,不用了, 娘,我找爹有急事!”

闻怀澈根本不敢去?瞧他娘带着怨气的眼,只?能低着头看向自?家的石榴木地面,伴随着一声“哼”外带使劲摔门的声音,剩下的父子两人才齐齐舒了一口气。

“发生了何事?没个样子。”

前胸衣襟上的水已经?不烫了,现在又带着些湿,白浪费了这一杯雨前龙井,闻绍和又倒了一杯茶水,端到嘴前吹了吹。

“爹,不好了,今日?御史台的状鼓被敲响了,有人状告镇国将军混淆郡主血脉,这可是欺君之罪!”

“什么?”闻绍和一个不留神?咽下一口滚烫的水,烫的他直呼气。

“你细细讲来!”

闻怀澈并未亲自?到场看,那些关在御史台的百姓被留了籍贯和姓名,哪里敢多说?一句话,不过王状敲鼓时街上的大部分人都瞧见了,自?然也知道所为何事。

闻绍和的眉头拧得死紧,“何时发生的?”

现在刚过正午,若是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就很蹊跷。

“约在卯时三刻。”

听闻怀澈这样说?,闻绍和连忙站起身走到桌案边上,展开一幅皇城图,这不对!

“通常击鼓鸣冤之人不会?选择在卯时。”卯时众多官员才下朝,御史台离皇宫虽不远,但这段距离对御史大夫来说?,三刻钟根本走不到。

宫内需要步行,以御史大夫的脚程需得两刻钟,出了皇宫再换马车也至少需要三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