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你这愣子休要胡说八道!”
关绩却洋洋自得的嘿嘿一笑,“皇上有所不知,那日长陵被我闺女不小心看到了身子,清白已损,臣也只能厚着脸皮来求皇上了!”
“胡闹!”宣帝只装作听不懂,板着脸斥道:“长陵堂堂男儿家,哪儿来的什么清白!”
长陵已是他心中认定的驸马,无论哪个公主嫁过去,也比任由这愣子祸害得好!
关绩却还想争取一下。
长陵虽出身宁远侯府,可他却知晓长陵的亲爹是谁的,虽说皇上这些年也有意许配公主,可他老关却觉得如此抢手货,必为能者得之!他先前已经让了皇上十余年了,谁叫京城这些个闺女都不争气,竟还是让他家鸢儿拔得头筹!
哇哈哈,如今好叫皇上知道,这强扭的瓜可不甜啊!
所以他仍杵在原地,“可皇上……”
宣帝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叫了门口侯着的李同光进来,“李同光,速速给我把这厮拿下去!休得在我殿前胡闹!”
*
方圆斋之前是作为启蒙学字的地方,后来改成了麓泗书院的女院。
如今女子入学本来就少,还多是大家闺秀,原本高门都会聘请夫子来对自家娇贵的小姐教学,学来学去都是些女戒、仪容与礼仪。后来,氏族倒台,女院成立,为一清之前的风气,宣帝专门下旨,让皇室公主也随堂学习。
只是如此,方圆斋能容纳的女学生也不过十人而已。
元娉婷本没想将关月鸢放在书院里,又想着可以认识些同龄人做手帕交,加上灵安公主也在,才放心将她送了去。
关月鸢背着个小挎包,与商幼晚肩并肩走在路上,“姐姐,这里的夫子凶不凶,完成不了作业会打手心吗?”
从前在平乐村的学堂里,她总是完不成作业,日日要被打手心,后来二囡心疼,背地里悄悄帮她写课业,可二囡的字太好,她的字太烂,被捉出来又挨了好一顿打。
“如今妹妹已贵为郡主了,怎么还怕挨打。”商幼晚忍不住掩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