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是将军府的小姐对不对?”

她?面目含笑,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一会儿吃什?么一样的淡然。

李秀娘蓦然睁大了双眼?,“你……你是如何?得?知?!”

“原先只是怀疑并不确定,现在?倒是清楚了。”

李秀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二囡套了话,立马悔恨地捂住了嘴。

闻清韵见状将一杯盏茶放在?了李秀娘面前,认真开口,“阿娘,此事关系重大不能声张,更不能给旁人?听了去。”

闻清韵儿时便从李秀娘口中听到过,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将军,后来被送到京城,一夜间便成了丞相府的女儿。

由于不好声张,她?便一直放在?了心底,从李秀娘对待她?的态度,以及丞相府中她?与大哥,三妹妹身上的不同,这才?慢慢确定……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咔吧响动。

“莫不是大囡来了?”闻清韵疑惑的看向门口。

此时二人?皆察觉出不对来,若来人?是关月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般早早便能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

闻清韵连忙走到包间门口,一把拉开了门,门外并无?一人?,但只留下一丝在?门外被钉子勾坏的深蓝色丝线,丝线上残留一点微弱的不同寻常的香气。

香气不同寻常有一股梨子的味道。

遭了!

她?和大丫这样的身世若是暴露出去,再被有心人?多加利用?,将丞相府与将军府绑死在?一块儿,就是弥天?大错,万死不能。

“门外是谁?不是大囡吗?”这时李秀娘走过来问。

“可能是我听错了,阿娘。”

闻清韵安抚了李秀娘,装作?无?事的返回来。

这次她?还未走到椅子旁,就听见关月鸢在?门外的走廊上大着嗓子喊,“阿娘,阿娘。”

这下,关月鸢是真的到了。

关月鸢一路小跑的进门,见李秀娘坐在?桌前眼?角还挂着泪痕,闻清韵却站在?一旁。

“你们?这是怎么了?”关月鸢怔愣着问。

二囡一向比她?听话,要说她?能将李秀娘气个半死,可二囡哪能做出这种事?

“阿娘担心我日子过得?不顺心,这才?掉眼?泪。”闻清韵解释道。

“原是这样。”关月鸢懂了,李秀娘同她?一样知晓二囡的婚期太近,没等?人?接受这个事情,婚期还提前了。

想清楚后,关月鸢连忙将手放在?李秀娘的肩膀上,轻轻的捏揉安慰。

“阿娘你放心,那?人?我见过了,眉目清秀,长相上等?,才?学也是一等?一的好,确是个如意郎君,你莫要担心了!”

李秀娘闻言彻底放了心,她?同闻清韵对视一眼?,便知道了刚刚说的事,最?好不要让关月鸢知道,便岔开了话题。

“二囡才?不用?娘关心,倒是你,年纪也到了岁数,甚至还比二囡大呢,怎么就不见你的如意郎君?”

“阿娘,你说什?么呢。”关月鸢没想到这事竟然也能落到自己身上,思绪不由飘到几?日前,薛岫白在?法华寺对她?说的话。

顿时面色通红。

她?这样子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得?有事,闻清韵按耐不住,先问:“大囡心上人?是哪家公子?”

“诶,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说我有心上人?了!”关月鸢震惊不已,可她?脸色通红的像个苹果,明眼?人?,甚至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见两人?还让她?再说的清楚些,关月鸢后退到靠近街道的窗户边,她?面色发烫,想要将窗户打开,用?外面降一降自己的温度。

窗户打开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