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后面紧跟两对人马,拉着几车高大木箱,想?来这就是要上供的贺礼了?。

“这便是你那二?哥?”薛岫白?对邢鹤眠皱了?皱眉。

“额……我记得他从?前不这样。”邢鹤眠的面色有?些红润,不知是羞涩还是觉得有?些丢人。

人已至城下,但城门禁闭,不见开?门。

有?奴仆在城门口?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匆匆跑到车厢前面向主子汇报。

片刻后,从?车队中上来一队人马,齐声喊道:“我主子乃弥国皇族,你等?还不速速开?门引我们进去。”

此话一出,众位大臣纷纷变了?脸色。

关绩咂吧了?一下嘴,突然举起双手来,众人还以为他要打开?城门,都有?些不忿。

还没等闻绍和出言阻止,关绩举手使劲的往后仰,伸了?个懒腰出来。

闻绍和嘴唇张开还没来得及吐出字,被关绩的动作一晃,倒是让他话到嘴边,说说不出来,咽咽不下去。

“闻丞相这是什么表情?莫不是年纪大了,受不住这西北风?”关绩故作惊讶的看了?闻绍和一眼,急忙扭头大声吩咐,“快叫太医来给闻丞相看看,他可是国之?栋梁,怎么能拜服于这区区北风之下!。”

闻绍和闻言气的一拍椅背,闭眼不愿再搭理关绩。

约么过了?一刻钟,下面的人嗓子都喊哑了?,渐渐出不来声音了?,这才安静了?下来。

那车厢之?人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掀开?了?帘子,踏过奴仆的人凳踏在了?大梁的国土之?上。

“这大梁莫不是对我弥国有?什么意见?我千里迢迢而来,你们竟连门都不开?,这就是待客的道理吗?”

此时,关绩闭目养神的动作一停,摆了?摆手,接着身边一直站着的副将退了?下去。

众人纷纷疑惑,到底何时关绩才准备开?门?

邢鹤郎站在城墙下,像是气急了?,狠狠的踢了?一脚身旁的奴仆,接着就要转身离去。

突然,城墙内传来一阵步履整齐的金戈铁马之?声。

咯吱咯吱……

铁制木雕城门,传来一阵声响。

城门大开?,一对兵马列阵而出,将士都身穿重型装甲,头戴铁盔,手拿长枪,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金戈铁马踏出登登的声音。

此阵仗一出,不仅将下面的人镇住,城墙上‘哇’声一片,只因为这队兵马,是关绩手下的王牌重甲,从?未露面过,但凭借百人就夺得万人城的也是这只铁队。

别说邢鹤郎了?,就连大梁的其他将门,文臣,都没?见过几次!

薛岫白?一愣,好不容易按捺住躁动的内心,却看旁边许多?人都已迈出了?半个身子向下张望。

“尔等?是谁?不知今日南门封锁,乃我军操行陪练之?日?难不成活着难受要受死不成。”说话之?人,嗓音嘶哑,又经过沉重的铁盔传导,让人不寒而栗。

邢鹤郎直面铁军,更是被吓的双腿发软,身旁的侍卫连忙刀出刀鞘护在邢鹤郎身前。

只不过这些无谓之?举,根本没?被这些人放在眼里,围立一圈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突然,众人一起将手中的长枪放在地上,咚的一声,仿佛地震。

对面那些侍卫手脚一软,顿时刀剑一丢落在了?地上,就像是……笑话一样。

“呵。”那为首之?人仿佛是笑了?一声,接着道:“可进。”

邢鹤郎一听,怒目脸憋的通红,却根本不敢多?说什么,他带着任务来,自然不可能转身扭头就走。

只能在奴仆的搀扶下,就要返回自己的车架。

“外番之?人,不得驾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