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嵃一眼就觉得此人不对劲,活像那种到处传教割韭菜的邪教教主。
“ 我查了楚楚的卡,她最近没有乱花钱。昨天我上楼喊她吃饭,我操,吓了我一跳,她竟然在地毯上闭着眼打坐,打坐!你能想象吗?!我问她干嘛呢,她跟我来了一句‘ 老公让我冥想控制情绪’,我真他妈吓出一身白毛汗。” 新九道,仿佛江楚楚打坐比江楚楚闹事更恐怖晦气。
江嵃掏出一根烟扔进嘴里。
江楚楚已经一个多月没喝醉酒了,也没蹦迪了,也没瞎买东西了,除了每天去跟那个三十岁的t约会,就是在家自言自语一些臭鸡汤,神情格外投入,仿佛找到了生命的真谛。直到有一天,她在家里疯狂起起坐坐起起坐坐频繁跑厕所之后,痛苦地倒地哀嚎起来,她手捂着下腹,一张脸苍白扭曲,极其吓人。
“ 楚楚,你怎么了!” 新九冲过去看她,只见她痛苦地扭成一团。
“ 我,小便的地方好痛!好痛!” 江楚楚哭起来。
“ 我操!” 新九脑子里一跳,他又不能提出看一眼江楚楚的下体,只好一边拍她的背一边说:“ 楚楚,跟我说具体一点,再形容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楚楚哭得剧烈起伏,断断续续地说,昨天晚上回到家就不太对劲,只想上厕所,哪怕故意不喝水,也想上厕所,每次用力都像针扎一样疼。她死撑着冥想了几个小时也不行,好不容易到了早上,情况加剧了,尿液已经成了粉红色,还有血块排出来。
新九的冷汗已经遍布脊背,他毫不犹豫抱起楚楚塞进车里,一边开往医院,一边给江嵃打电话,江嵃没有多说,只说了句:“ 我现在就赶去医院。” 但是背景里能听到他咣啷一声把什么东西砸碎了。
江楚楚进了医院,诊断结果是尿路感染,而且已经拖了太久,有祸及肾脏的危险,安排住院。等江嵃赶到医院,江楚楚已经在止痛片的作用下睡着了。江嵃看着病床上虚弱得不堪一击的江楚楚,拳头渐渐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