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臣治理出错了。”
说谢逸潜胸无大志自是胡言,可新帝观他神色,后半句说的实在不像作假。
“可是......”新帝尚有迟疑。
谢逸潜已然跪倒在地:“求陛下开恩,许臣岭南一处安身之所,后生安享岭南,方得大恩。”
话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新帝要是还不允许,就显得他多么不近人情了。
何况某种程度上来讲......
瑞王去了岭南那种破落地方,怎么也没办法再豢养私兵后者其他大逆不道的事了吧?
新帝面上不显,可心里的小九九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算起来。
只可惜新帝也不好表现地多么急迫,只得很是痛心地说:“王爷还是再好好想想吧,朕实在不忍良才流落,若是王爷细想之后还坚持,那朕便依王爷所愿。”
谢逸潜本来也没想着说一次就成功远走,如今得了新帝这一句话也算心满意足了。
他几番拜谢后,这才慢悠悠地出宫。
一连半个多月,但凡谢逸潜面见新帝的时候,总少不了他说几句要去岭南,求给封地。
到最后一次的时候,谢逸潜索性坐在地上,出来了无赖做派。
他很是情深义重地说道:“臣如今便实话跟陛下说了吧,您也知道,臣之前的有过以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