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倏地收紧,男人的手指掐住下巴,“让你舔了吗?”
“…没有。”
慕文江扶着阴茎在思嘉嘴唇擦过,探进她嘴巴,戳弄她的脸颊肉,最后一下突然滑进喉咙,他双手归拢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颅进出她的口腔。
思嘉勉力吞吐了几个来回,忍不住剧烈地拍打他大腿,慕文江松开手,她往后跌坐,狼狈地摘下眼罩。
她的眼睛浸在泪水里,朦胧看到男人分腿靠坐沙发,袖子挽在小臂,手执链条,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思嘉抹一把眼泪,“我不想玩了。”
她大喘起气,站起来坐到他腿间,动手解他的衬衣扣,扯他的领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慕文江,我不想玩了。”
她叫他的全名,叫停他们的关系。
是他先在没有她允许的情况下羞辱了她,是他先破坏游戏规则。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车里亲她,他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才邀请任绍伦,当着他的面羞辱她。
她的举动无疑触怒了慕文江,“乱用安全词一样也会遭到惩罚,慕思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思嘉抓着他凌乱的衣襟,忍住眼圈里的泪水瞪着他。
“现在你叫几遍我的名字,我都不会停下。”他蓦地掐住她的肩颈将她压在身下,手掌拍打在她面颊和乳房。
思嘉哭得更大声了,用没有力度的词汇咒骂他,胡乱捶打他的肩膀,他忽然俯下身吻她,两个人撕扯在一起,思嘉用力地咬他的嘴唇,泪水的咸味和血液的腥气充斥二人口中。
慕文江抬起头,唇角带着血丝,他用舌尖舔了舔,取下碍事的眼镜,双腿撑开思嘉的两条腿,将昂扬的性器猛然捅进了她的穴口。
思嘉陡然拱起身体,下身也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到收缩,她挤得慕文江也皱起眉头,在湿濡的甬道里艰涩地进出。
“戴套。”思嘉不断推拒,要求他出去。
他用力地捅刺她,“他教给你的?做爱的时候要戴套,你怕怀孕?”他冷笑,“生下来,是个畸胎我们也养他。”
“变态!你这个变态!”思嘉咒骂他,吊着他的脖颈咬他肩膀。
他们维持这个体位射了一次,阴茎深深抵在宫颈口,精液灌进体内,思嘉感觉到精液在肉棒拔出后缓缓流淌在她的阴道,然后一点点从她穴口溢出,又被慕文江用手指推回去。
她缓了一会儿,被抓起来,按进沙发里,后背汗黏黏紧贴着沙发靠背。
“把腿分开。”
思嘉照做,膝盖抵着双乳,分成M字。
玻璃箱里,棕黑锦蛇盘踞枝头,静静注视地下室里呻吟不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