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回家,刘小姐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过问她的事情。

思嘉今天回得稍微迟了点,迟了三十分钟,还可以蒙混过关,她洗了澡,用小镜子看向红肿的下体,那肉红的小洞像个通往未知世界的地道,如果不避孕的话,里面会长出一个婴儿。

她皱起眉毛,觉得有点恶心。

“他不爱你。”她又想到任绍伦说的话。

思嘉被很多不同的情绪充斥,她需要倾诉,最后去到画室,画了一张非常混沌的画。

思嘉丢下画笔,用手将油腻的颜料抹去。

一刻钟后,慕文江打来电话,思嘉坐在画室里接听了来电。他已经知道她晚三十分钟到家的事,是刘小姐转接电话之前告诉他的。

思嘉只是说:“三十分钟能做什么事,只是下班迟了一点,然后公交晚点。”

他也并不刨根问底,问她在做什么,有没有想他。

“画画,画的时候一直在想你。”

“画了什么?”

“不想告诉你。”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五分钟左右,慕文江准备挂电话,思嘉把他喊住,“挂电话之前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早点睡?”

“我爱你。”

少女的声音永远是清甜的,透过听筒的细微噪声,传到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她,用一种温柔但是自控的语气,“晚安思嘉,我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我们明天见。”

思嘉“嗯”了一声,挂断电话,睡进被子里。

他没有说爱她。

思嘉谈不上失落,她对他太熟悉了,她猜得到他的回答。思嘉翻身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翻看和任绍伦的短信记录,其实他也没有对思嘉说过我爱你。

但聊天记录里面有很多问候,很多暧昧,很多不加掩饰的喜欢。

思嘉读着聊天记录,想到了摩天轮、鬼屋、麦当劳,还有他们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他给她口交,给她擦身体,还会一刻不停地啄吻她的额迹。

这些也都是独一无二的默契。

其实卑鄙地说,思嘉希望没有人制定道德和公序良俗,这样她就不用逼自己做出那个更正确的决定。

第二天一早,思嘉被前院车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