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上去还是很般配的,你可以试试和她约会。如果你想的话。”
任绍伦拉过思嘉,盯着她眼睛看了看,发现她的确是发自内心说的这句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手指戳在她柔软的左胸脯,“你不长心的是吗?”他笑得很悲伤,“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还手机,然后把我转手?”
思嘉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她发现她的确就是这样做的,“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才说完,她兀的被拽倒在床,任绍伦手肘撑在她脸侧,呼吸交织,两张脸挨得很近,她额角甚至能感受到他额前发擦过的轻微搔痒。
思嘉垂下眼,无法对视,只有看向他支撑着的臂膀。
他肩膀每一寸肌肉的使着力,似乎全身上下每一处能使力的地方,都昭示着对她的不满。
“难听吗?”他声音沉沉的,像在诱导,“那你说几句好听的,教教我什么是好听的?”
求和是好听的,道歉是好听的,再给一次机会是好听的,可她也不说啊,她什么都不说,她就是来和他分手的……
“我没有想脚踏两只船…”思嘉只能小心地为自己辩解。
“所以你要和我断了,和他在一起。”
“…我和他不会在一起的。”
任绍伦将这句话自动理解为求和,“你会和他分手?”
思嘉沉默了,她想的不仅仅是她和慕文江的关系,还有任绍伦得知真相后的反应,她真的说不出来,没有人说得出“我和亲叔叔乱伦”这种话。
她坦白不了。
“你不想?你不想和他分开?”
她看到任绍伦的喉结滚动,看到了他的茫然无措,“可你是我的女朋友…”
思嘉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任绍伦并不打算和她结束关系,她以为今天就是来道别的。
“我和他不是情侣关系。”
思嘉轻轻推了推任绍伦的肩膀,坐起来,剥下了连衣裙的肩带。
既然坦白不了,那就坦白那些可以坦白的。
其实在她解开文胸以前,任绍伦就看到了她乳房上的指痕,很淡的印记,有横有竖,是男人的手,然后她将内裤半褪,转过去,坐在小腿上。
少女美好的身姿跪坐在狭窄凌乱的单人床,她的后背光洁细腻,往下却是斑驳狰狞的淡红色巴掌印,遍布大半臀部。
任绍伦噤声不语,他看得出这不是“家暴”,而是某种性癖好。
这种性癖好虽然小众,但也被大众熟知,任绍伦甚至比思嘉还了解这种行为的释义,SM,性虐待,所以她和慕文江不是情侣,而是没有恋爱关系存续的施虐方和受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