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慕文江温声询问,拇指却变得蛮横。思嘉挺立的乳头成了被风摧折的小树,东歪西倒,不得不用两手握住他的手臂,摇头请求他停下来。

其实迄今为止,他都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思嘉甚至没有见过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看起来他像是深知关系的禁忌,但慕文江要是真的在意,就不会要她趴在自己腿上,颤抖数着阴蒂高潮的次数。

思嘉之前还会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现在只是一味并腿,低头看他的手,还有自己逆来顺受的胸部。

“在家也要记得穿,山腰的房子有人搬回来住,被邻居看见就太没有礼貌了。”

慕文江绕到沙发前蹲下身,银灰色的西裤牢牢包裹弯曲的双腿,慕文江很高,蹲在单人沙发和茶几间显得局促。

他的膝盖挤着思嘉的小腿骨,硬邦邦的,谁也没有避让。

思嘉眼里还带有潮湿的余韵,问:“你会请他到家里来吗?”

慕文江手掌包裹女孩的后跟,褪下一只皮鞋,像是没听清楚地偏了偏头。

“不是说不可以被邻居看见,我在家里,他怎么看见。”

男人低下头,镜片反光,“你可没有那么乖。”

慕文江把思嘉脚上的鞋脱下来,两指提着放到门边,歪头仔细留意,看清了木地板上干涸的浅褐色水渍。

他取下眼镜去了地下室一趟,思嘉下意识把脚缩到沙发上。他去喂他的宠物蛇了,思嘉和它相处得不好。

五分钟后慕文江从地下室上楼,口吻像在安排一台手术,“我去洗澡,你把拖鞋穿上,等会儿推你爸爸出来吃饭。”

今天是周日,每周一次的家庭晚餐。

虽然全家也只有三个人,爸爸,思嘉,还有收留他们,从某一天起和她保持了不伦关系的叔叔。

0003 3. 招工启事

按思嘉现在的年纪,她应该在大学里,懵懂的大一新生,会有她憧憬的正常的恋爱关系。

但她从十六岁爸爸车祸的那年开始,就只在家里上家教课了。

那次车祸,她就在副驾驶,爸爸在危急关头打转方向盘,成了保有神经反射和吞咽意识的植物人,思嘉在康复后也落下后遗症。

那之后她坚持去了一年学校,最终还是办理了退学。

她不再融入集体,慕文江说她有轻微的认知障碍,是神经系统的问题。迟钝得像头初生小鹿,面对猎人的枪口也来不及逃跑。

听起来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高考结束后,家教没再来过,思嘉也因为勾引教她油画的美术老师,失去了每周一次的绘画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