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因此变成什么样都是可以原谅的了,只要她可以在下次出游时露出和上次同样开心的笑脸。
而且他想她或许终有一天被自己治愈,不再有病态的伤害身体的渴求。
思嘉抬起头,额前发蹭得很乱,她拱上去用他的手臂裹住自己,埋着脸闷闷地说:“你知道吗?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才变得很有勇气。是因为你很爱我…”
他把“我爱你”说了两遍,然后说:“我还没有叫过你的全名,你叫慕思嘉,慕斯,慕斯蛋糕?你是什么口味的慕斯蛋糕?”
任绍伦问着,翻身把思嘉压在身下。
思嘉抿嘴笑,“蓝莓的吧。”
他咬咬她锁骨像在吃她,他们进行着幼稚地对话,“那我就叫你慕斯?”
“那你是…”思嘉想一想,“你是草莓拿破仑蛋糕。”
他扶着挤进思嘉腿间,分心看向她问:“拿破‘伦’?为什么是草莓?”
思嘉攀着他胳膊,被往上顶了顶,“因为我喜欢吃。”
*
蛋糕上点缀了整颗整颗的草莓和糖霜,思嘉替爸爸吹了蜡烛,帮他正了正生日小帽。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思嘉回到“曾经的家”里给他过生日。
桌对面慕文江摆弄刀叉,替爸爸切好了蛋糕,“贴心”地问:“需要给你的小男友留一块吗?”
思嘉点头。
他伸出手,刀就落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叮”地一声异常清脆,“自己切吧。他也未必想吃我切的蛋糕。”
饭桌上显得有些无声,思嘉看向左手边,他给她点了金沙虾球。她插起虾球,咬了一口,外壳酥得掉渣,碎屑粘在她水润润的嘴唇。
他在看着她,思嘉有些坐立难安地动动被牛仔裤包裹的双腿。
慕文江像是嘲笑,“你今天是带着撅屁股挨打的期待来的吗?”
0063 63. 天真残忍
虽然做出了让步,但他们冷战了很久。
思嘉最开始找过慕文江,到家里和医院,他都有理由把她晾着,然后思嘉就让刘小姐转达口信,出去旅游了。
她觉得他就是想把她晾到爸爸生日那天,找个理由教训她几句,让她为同时和两个人保持关系感到羞耻,可是她做错什么事了呢?最错的事情就是喜欢他。
思嘉心里碎碎念,用小叉子捣碎瓷盘上的奶油蛋糕,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明明是白色的奶油和可口的蛋糕,却叫慕文江不想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