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欢贺听了周雄的话,偏转头,沉默不语。
陈欢贺的尿眼被大力抽出去的兜档棉布磨得闭都闭不拢,膀胱里积蓄起来的尿水现在都还在小片小片地往外面漏,难过死他了。
周雄亲了亲陈欢贺的脸颊,继续哄人,“小心肝儿,真生叔的气了?叔刚才那样不是想着你都愿意了,叔才……”
陈欢贺其实没生气,之所以闭口不言是因为羞的,在遇见阿叔之前,他还从来都没做过这么下流不堪的事情。
陈欢贺噘嘴,驳斥道,“我、我什么时候愿意对着阿叔屙尿了,你净乱讲……刚刚我明明答应的是让你奸……就、就答应了让你奸我的小嘴。”
周雄箍了一把陈欢贺的软腰,两只大手很不老实地在陈欢贺肥软的臀尖上来回游搓,“叔哪儿能对着心肝你说瞎话,小娃儿你忘了,昨天回村的路上,你不是困着呢吗,叔让你坐车前头去,看你不愿意睁眼,还特意给你把了次尿,那会儿你可是应了声的。”
“什么……阿叔你又乱……”陈欢贺顿了顿,刚想说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尿在阿叔身上,一瞬间,脑袋里的回忆画面闪出来,昨天他和阿叔在树荫底下休息完以后,后半那一段在凹凸不平土泥路骑过去的时候,他不知怎的确实困得很厉害,然后就,然后就……
陈欢贺捂了一下发烫的脸皮,不做声了。
“你看……小娃儿你又羞了……没事~叔爱看,叔就爱看小娃儿对着我撒骚尿,又甜又骚,尿叔一身,叔都恨不得跪地上帮你把尿眼给舔干净……”
晦暗的屋子角落里,陈欢贺的背抵在了木门上,他哆哆嗦嗦岔开了腿,摆出扎马步式地沉坐姿势,扶着墙时,他总忍不住留神门外面有没有过路的人声。
村子里头,这会儿当然是没谁来串门做客的,阿叔屋里理所当然地也就只能听见从他胯下传出来的啧啧作响地舔嘬声。
“哈……阿叔~阿叔……阿叔?哦哦哦~~”陈欢贺忍不住身体前倾,腰上的力仿佛也要被阿叔那根钻进他逼穴口里的大粗舌给吸走了。
抿得又直又硬的肥厚唇舌跟女阴自慰器一样,紧紧吮吸在陈欢贺的阴部就不松口了,肿胀勃起的嫩阴蒂豆跟被吃进人嘴里的小奶头一样,被两排硬齿尖尖又嘬又咬,吸得阵阵发酸作麻。
“唔~唔哦哦……叔…呀咿呀呀~别咬欢欢的阴蒂头……要酸死了~噢哦哦哦?呼哦~”陈欢贺蜷缩起一侧的腿弯,被阿叔吃得蹙眉翻眼,墙也扶不住了,两只手揪扯着阿叔的头发和衣领哀叫。
“不行了……太刺激了……欢欢的阴蒂要被咬坏掉了……不行咿~~”
在阿叔这里受到的舔逼体验,和前不久在田埂地头里的那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陈欢贺小腹紧颤,随着阴蒂头被牙齿啃咬过后似电击一样的抽搐频率,控制不住地挺动大开的胯部,又爽又怕地把自己的女逼往阿叔嘴里送。
感觉到陈欢贺的主动,跪在地上夯力吃逼的周雄也不急,双臂曲抬,一点一点地把陈欢贺整个给推抬起来,柔软又肥腻的处女逼不能反抗地直接坐实在了他的脸上,突起的鼻梁扎陷进动情喷水的女逼甬道,狠狠往上顶了顶。
“哦哦哦!!这样不、不行的~咿呀呀!!”挤压成扁平状的阴部让陈欢贺软了腰,泄力塌坐在阿叔的脸上,粗厚的舌尖灵活地舔剐着他敏感的阴道肉壁,因为体位的原因,舌头进的很深,甚至只需要再抻直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处女膜给捅烂。
强烈的惧怕和浓烈的渴求掺杂在一起,陈欢贺双眼失神,夹拢着阿叔的脑袋,又是扭又是颤,一下又一下,感受着钻进阴道肉腔里面的大舌头像肏逼做爱一样奸玩他不再纯洁的处女膜。
“咕噗~咕噗~咕噗~”带着累累牙印的两瓣阴唇抽搐着,不断开开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