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欢贺第一次体验到身体各处敏感带被人蹂躏的感觉,反复几轮过后,陈欢贺的半边脸都要变木了,那股酥酥麻麻的湿意像是能钻到他的颅脑缝隙里面去,把他原本正常的面部皮肤都亲得生出麻痒。

好奇怪,又酸又麻的,嗓子眼也被大舌头搅到了,呼呼呼~快要没办法呼吸了?但是……好像又有那么点点舒服……这感觉好不妙……

“老婆真甜……啾啧啾嗞~爱死欢欢老婆了,又香又甜,什么也比不上你的小嘴……”

淫梦里面的人会知道陈欢贺的小名,这不奇怪,但是陈欢贺有些受不了听到对方这么叫他。

老婆这一称呼于陈欢贺个人而言是无感的,但是欢欢就不太行了,听了让他下意识起鸡皮疙瘩。

“嗯咕~咕呼咕唔?嗯唔呜呜呜~呜哦?呜……”陈欢贺的嘴巴又被大粗舌头给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的舌头好像能动了一点,舌根也跟着变得更加敏感了。

“甜心老婆……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爱死你了……欢欢…欢欢让我亲亲……欢欢……”

陈欢贺听着黏糊糊的男声,背上都要被肉麻的生出来一片冷汗了。

陈欢贺尝试动舌头去顶大肉舌,这细微的舌头擦动反倒弄巧成拙让对方更激动了,不停老婆、老婆、欢欢、欢欢地叫,反过来卷着他的舌头缠来缠去,把他亲到嘴巴没有力气后,还用牙关把他的舌尖叼出来舔尝。

恶心,下流。

“咕咕呜?咕噢咕啾~啾~咕啧咕唔!!!”@Q?浭新??〇?玖???一八??

超激烈的唾液水渍声回荡在客厅的空气中,陈欢贺张着小嘴,被男人换了个体位,施力压倒在沙发的软垫靠背上重重口奸唇舌。

对方掐握住他的脖子,让他被迫后仰脖颈,把嘴巴张开到最大,然后两个人交吻后的异味唾液就这么顺着陈欢贺后仰的喉管,一丝一丝地从细窄的咽喉部流到胃里,让陈欢贺原本从未沾染过第二个人气息的胃袋口,受到了污染。

不妙……很不妙……是换气不过来的缺氧错觉吗?陈欢贺感觉他酸痒的舌根莫名有点爽……有点舒服,粗肥的舌苔磨擦着他口腔的软肉,到处攻击,试图在嘴巴里面找到能把他吻到呜咽哼叫的敏感G点。

不行了呀……他的整条舌头都要被大肉舌奸麻了。

搅煮糖浆一样稠稠糊糊的甜蜜舌吻总算是结束了,好在陈欢贺长年累月禁欲的身体,对还不算频繁的身体厮磨,能够带来的持久影响力还小。

如果这种体验就此停顿,不再反复多次的话。

脑袋昏昏沉沉的陈欢贺呼吸粗重,他努力尝试把刚才那种霸道又激烈的可怖欣快感驱散出他的身体,但是这场春淫梦也不过才刚刚开始。

抱着陈欢贺软腰不放的人,直奔主题,扒起了陈欢贺下半身的裤子,光溜溜的两条白腿露出来,笔直又漂亮,下流男的粗肥大舌头荤素不忌,像头发了情的公种猪,拱动起猪嘴又舔啃起了他的腿根软肉。

救命啊……到底为什么他会做这样子的噩梦……

这场绵密漫长的清醒梦里,陈欢贺被过于刺激的发现吓得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欢贺又在清醒梦里醒过来了,埋拱在他羞人处的舔吮感还在,甚至力道好像还变得更重了,他被这一感官冲击地又晕了过去。

又又醒过来,陈欢贺被人扶着软腰换了个新姿势,他跪坐在了沙发上,光溜溜的腿心下面还垫了张又硬又凸凹不平的皮制坐垫,没等他回味出来是不是自己已经梦醒了,垫在他腿心下面的‘皮制软垫’突然动起来了,又长又粗的硬舌头抻得硬直,奸进他青涩幼嫩的女阴甬道里,下流搅吮,连生涩紧窄屁眼也不放过。

陈欢贺身体抽搐,对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