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外人看来,他表情淫痴,手脚并用地哆嗦打抖,偏头哀呼,明眼都看得出来他快要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搞到高潮了。

湿哒哒的发梢粘在陈欢贺的面颊上,一缕两缕的润亮青丝将他潮红的脸衬得犹如出水芙蓉,又清纯洁净,又妖冶艳丽。

王江情不自禁凑上去啄吻,肥厚的嘴唇一口接一口地啄吻,吻得陈欢贺两眼微翻,亲昵依赖地歪靠在他的肩头,脖颈抻颤。

“老公??不…不要、不要紧的……人家真的……真的是,是……老公你先先给自己洗洗嘛哦,哦!咿呀噢噢噢!!!哈啊……乖宝宝又在动了,在摸妈妈的子宫壁哩,噢噢噢!要酥透了……人家的子宫…唔哦,哦~不行了……老公你洗澡…你先洗吧~~”

陈欢贺玫红色的小舌尖乱吐,呜呜咿咿地呻吟抽气。

他根本就承受不了从子宫深处频频泛出的官能触感,源自于王江邪恶欲望的克隆集合体毫无道德负担地享受着,深埋在心爱欢哥温暖子宫袋内的舒惬快乐。

作为一个已经生理上待定成为母亲/妈妈的陈欢贺又没有办法直接开口告诉王江,他肚子里面的小宝宝此时此刻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可随意转换360度无死角的情趣跳蛋,正肆意妄为地在他娇嫩敏感的胞宫内舒展肢体,用手心、手背、脚板、脚后跟重重压擦过他瑟瑟缩动的子宫内膜,责虐他隐秘洁纯的私密谷地。

“老公~老公~喔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噫……宝宝~乖宝宝不要再动妈妈的子宫了,要受不了了……妈妈,妈妈子宫壁上的贱骚点又让宝宝抓到、唔噢噢噢!!好厉害……宝宝好厉害……要爽死了!妈妈……妈妈的肚子里面……”

陈欢贺叫得越发模糊,出口的声音喃喃细弱,根本无法让身边的人听清楚,他慢慢滑靠在王江怀里,两只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水光,眼前视野持续性的一气发黑。

“欢欢妈妈,欢欢妈妈,你的好宝宝口渴了。”

陈欢贺在耳边低哑地索求声中,乖乖启开唇,把他‘好宝宝’的臭肥舌含在嘴里宠爱舔吮,温温柔柔地将嘴里的津液渡喂出去。

卫生间这一次响起来的舌吻水渍声格外腻人。

“妈妈好棒,妈妈的口水好甜,王江宝宝最喜欢欢欢妈妈了。”

古怪邪气的语调像某种催眠术语似的,连同浓烈深厚的浑浊雄荤体味,一起通过口鼻耳五感,无一漏缺地浸渗进陈欢贺的大脑神经里。

陈欢贺的身躯和四肢慢慢变得愈加丰腴纯熟,通红通红的小脸蛋上浮露出等待被爱欲滋润的富裕媚态,这种变化从肌肤之内传感到肌肤之外,宛如饱坠枝头即将爆裂开纤薄果皮喷汁溢液的蜜桃浆果。

“我的妈妈,好棒啊。”

王江声线幽幽,他的意识形态被催眠系统分成了两份,一份还在原来的公畜肥猪身体里,是个二十四孝的预备役准爸爸,一份传送到了陈欢贺肚子里那个丑兮兮的公畜猪崽容器里。

公畜猪崽因为大脑发育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即便是王江分割过去的意识,但是思想认知能力终究还是有限,只顾着好奇和好玩,丝毫不懂得心疼两字的释义。

公畜猪崽想,妈妈的肚子里面又绵柔又舒服,到处都是软弹弹的,他随便往哪儿抓一下,踢一脚,用于保护他的子宫袋就会跟着一块缩裹起来,亲密无间地拥抱他,像个潮湿包容的私密甬道,好玩极了。

妈妈好棒。妈妈好棒。妈妈好棒。

对于妈妈特意为他准备的宝宝房子,公畜猪崽贪婪又霸道的占有欲就此滋生。

王江在此之前,本来就暗暗妒忌过,有可能使他心爱欢哥怀孕的某个精子。

即便那个精子只能是他自己的。

现在他的意识形态被催眠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