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凯文抬手搓了一把温热的面皮,有些不懂,自己怎么就被他青眼有加的心肝小辈儿,轻而易举得就撩弄出了那方面的火气。

最关键起头发始的那方,还是他自己。

不应该啊,他又不是个荤素不忌爱好乱伦的发情畜生。

司凯文心里骂自个儿骂的很难听,胯下那根男人本钱,该硬还是硬了。

踩在干孙子脚背上作弄的动作,该动还是在动,甚至还因为对方闷不吭声地不予挣扎,而变本加厉到直接动脚把对方穿着的软拖鞋也给撸下来了。

形状粗过司宇派嫩足一半还有余的糙砾大脚,就这么踩着他,还去蜷曲着脚趾头,去扣挖他敏感细软的足底心。

厚硌的脚背剐在司宇派娇嫩嫩的脚踝边,贴着挤着去深入,软糖一样的粉莹脚趾都被磨开了,绷点在空气中摇晃。

不要脸!坏死了!不能那样的……

司凯文鼻息粗喘如牛,嘴巴里的舌头都兴奋地安分不住,把一侧的颊囊顶起来了。

他就这么大胆地当着在场另外两个好友的面,把自己的干孙子踩亵的眸光潋滟,粉腮娇妍。

一身清清爽爽,和平常时候没有什么区别的少年,整个身体其实相当的紧绷,每当注意到周围有不经意的视线落在身上,他纤柔腴软的可爱腰肢就会小幅度地缩颤起来,好不可怜地抖动。

只不过,由于司宇派身体抖颤的频率和埋头吃东西的动作混在一起,饭桌上的其他人也就没有特别注意到司宇派身上的那处不同寻常,这才叫司凯文有了可乘之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干孙子对于他不当行为举止的愈发隐忍,导致司凯文变得更加没脸没皮,脚下踩裹挤压纤纤玉足的美妙触感,使他胸口火热,恨不能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肉贴肉地同对方厮磨搅缠。

不行。不准干爷爷你那样!

司宇派拿眼神去制止对面已经开始躁动,不安现状,想要更进一步,挤撑开他大腿内侧的干爷爷。

司宇派一副恼怒到极点的俏模样遏止住了司凯文的蠢蠢欲动,也让司凯文本人像被倒泼了一桶凉水一样,总算是清醒过来。

也是,他再乱来,也不能够这样子在自家饭桌上发浑。

再说,再说……小宇派可是他的干孙子。

司凯文理智回归,后颈皮都忍得开始发麻了。

司宇派这边,连眼都不带眨的。鋂馹更薪小説裙9??三⑼?⒏??0

司宇派看着一向笑呵呵,做事风火爽朗的长辈,此时正被因他而生的不正当欲望所困扰,强烈的道德感和理智一起缚约着对方,让对方开始拢眉搭眼,坐立难安起来。

想象着,身材高大强健的干爷爷,拥有不输于年轻男性的体魄,以及足以傲视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尺寸,结果居然在饭桌下,如此轻易地就被他操纵和影响。

司宇派想到这里,忍不住兴奋地眼波流转,他拿手掩住上扬的嘴角,轻舔自己咬出牙印的唇部。

这会儿子,和司凯文同样一起坐在司家饭桌上,陪着司宇派吃早饭的人,除了同住屋檐下的叔公司富贵,还有近几年退了休,在家待着,像以往一样晨起散步走到这里来的司宇派的舅公曾庆。

司富贵喝着碗里的白粥,连咸菜都没就,光在那里嗦碗边,每努嘴吸一口,他就忍不住想抬眼去看一下坐在他斜对面的漂亮侄孙儿。

昨天晚上那个淫邪过度的艳梦,带给司富贵的冲击不可谓不小。

司富贵本身就是个欲望很重的男性,虽说碍于和配偶之间的性关系不和谐,这么多年忍着憋着都过来了。

但是像昨晚臆梦中的荒唐情形,还是叫他受到很大刺激。

怎么就能做那样子的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