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其实我觉得还好吧,说起来,感觉小江身上的汗臭味好像变淡了哎。”
“哪有变淡!分明就还是和以前一样,真是……妈妈你不要乱夸别人,小心被那家伙给骗到!”
陈欢贺不假辞色。难以想象他刚刚还在桌子底下,夹着人家的手不放,一张流水成灾的骚逼拼了命地往掌心上磨。
“好啦好啦,妈妈知道了,宝宝不要发脾气,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既然这么讨厌人家的话,那我们就不给他补习了吧?”
付美琴就算再看好王江,但是向来唯陈欢贺是从,自家宝宝不开心,她也高兴不起来。
“不行!”陈欢贺的拒绝脱口而出,他愣了一下,随后无措地补充说,“我都答应了他,我总不能……不能言而无信。”
玄关处。
付美琴提着手里的保温袋就要走,按照问候礼仪,陈欢贺又要像早上那样,在她面前和王江一起做一遍舌吻十五分钟的行为。
本来付美琴为了嫌恶公畜的亲亲宝贝儿子,都要装作忘记这件事情,直接离开的,结果在弯腰穿上鞋以后,反倒是被她的亲亲宝宝给出声叫住了。
“妈妈,等、等一下,我我……我们还要在你面前……唔噢~唔姆……在你面前做问候礼仪呢。”
陈欢贺脸颊潮红,他借着并排站靠的姿势,紧紧倚靠在王江身上轻扭慢蹭。
不知怎么,从刚才起他的腿根就热痒的厉害。
最开始陈欢贺注意到不太对劲的时候,还想着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他上火了,又或者是……是刚刚和王江的手玩的太过头了,所以会那样,于是尴尬地磨了两下坐着的椅子面,却不想磨完以后,他的整个屁股都开始泛出情欲潮热,吓得他立刻不敢再动。
直到从厨房里出来的王江又坐回到他身边,叫陈欢贺重新嗅见对方的体味,他才好过一点。
可这好过感还没过多久,那阵古怪的热痒就变得更加严重了。
最一开始不算严重的瘙痒部位,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小蚂蚁一点一点沿着敏感的神经带,排着没有尽头的长队钻爬进他的皮肉里,往他腿根深处的方向进犯,已经爬进骚心里的那些挥动起带有密刺倒钩的口器重重钳咬他敏感带上的骚点,把大腿根部娇嫩软弱的骚肉刺激得红肿热痛。
不行,不行了……要痒死了……好想扣扣,拿什么硬东西挠两下……
短短十来分钟,陈欢贺整个裤裆湿透,坐着的腰都软得快要直不住,鲍沟深缝那里更是叫喷出来的淫水泡得又黏又胀,偏偏王江的手还不再搭过来。
得、得赶紧想想办法才行,再这样下去,他那里都要痒坏掉了。
陈欢贺无意识地把自己湿肥作痒的大逼唇重重压碾在靠椅边缘的尖角上,连他那颗又轻易动情勃起的小鸡鸡阴蒂都不放过,拼命把阴蒂硬籽往木头棱角处送,磨得两条腿根都在疯狂抽搐。
不行啊,靠这个根本没办法止痒……要其他的……得是真的肉棒才行,要大鸡巴……进到骚心里面去……
就在那股瘙痒入骨缝,神似蚂蚁爬进逼心狠狠挠啃的不适感,逼得他快要丑态毕露地哭叫出来时,陈欢贺突然想起和王江做问候礼仪亲嘴时,对方用他那团鼓囊囊部位粗鲁下流顶碾他腿心的回礼。
鸡巴……大鸡巴……那头公畜臭猪的鸡巴他看见过,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子上全是恶心的粗毛…鸡巴整根超肥超硬……丑的吓人,跟怪物一样……
陈欢贺发痴地舔起嘴角,裤子里两片磨到大开的发骚逼唇被脑袋里的臆想刺激的痉挛蠕缩。
对哦……还能那样子处理,要是王江愿意回礼他的亲吻问候,那就能让对方通过正当理由,拿鸡巴帮他磨一磨发痒的逼了。
“嗳呀?宝宝你要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