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深埋在肠腔内里硕大的龟头搓抚得兴奋搏涨,肉棒表面怒凸起来的根根血筋高低不平得剐擦过糊满精浆的肠腔皱襞,往里埋凿肏得漂亮男孩都蹲不住脚,整个人被黑到发紫的壮棍狠狠铆钉住,身子骨一颤一扭地乱抖。

要不是杨康北经验丰富,年纪上来的时候,为了养生特意练过一些固精培元的技巧,不然在这样销魂美妙的滋味里根本都挨不住定性,才猛肏过尻穴的那根家伙什,马上就会像没见过世面的初哥、愣头青一样,一股脑子地泄开精关闸口。

杨康北硬着鸡巴被夏小奏夹得闷声抽气,险些就要早泄。

性事上的控制权遭到挑衅,杨康北的一只大手不声不响地按上了怀里尤物的纤瘦腰背,惩戒性地扶着对方忽颤忽悠的屁股瓣往下降。

宽厚的粗大巴掌延绵柔情地帮助乖顺听话的男孩将自己私密的耻骨联合打开,动来动去的两边膝盖直接坐成了标准的M字形。

同比他宽出一倍还多的粗健跨部相贴,夏小奏被杨爷爷的皮肉筋骨烫得喉结上下吞动,秀气的眼尾泛红,脸蛋发烫朝杨康北仰抬下颌,润润粉亮的嘴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叹喘,“嗬嗬、哈咿~呜嗯~~”

杨康北环掐着夏小奏的细腰,粗健的一条长腿动了动,很自然地就敞开了一些,原本笔直挺正的后背也稍稍往大沙发背上松靠,坐姿从一开始的一板一眼转变成了大马金刀。

杨爷爷坐姿的改变使得夏小奏打到大开的盆骨不得不继续往下沉坠,臀腿肌肉与骶髂关节持续承受他垂降下来的体重,隐在内里的关节囊酸涨难抑,很快得就让他的眼眶里聚积出了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呜嗯~好满……不能了…咿唔~呼小奏的肠子、肠子哈唔…要~要酸麻了……到底…咕姆咕唔……♂插到底了……杨爷爷??饶了…噢噢姆……不敢了,不敢了,杨爷嗯嗯~小奏的肚子……到底了~到底了????噫噫唔咕……啊啊!!噢哦哦哦……”

糯甜糯甜的嗓音呜咽,不响,但是很媚腻,叫得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都停了摸在陪玩身上的手上动作,目不转睛地拿眼睛去瞥,去看,去偷瞧。

夏小奏背对着房间里的人,就连边上侯着荷官和棋牌服务生都站到墙边角落去了,除了杨康北,谁也看不到他的正脸。

穿着旗袍的小尤物腰都抖不起来了,浑身软塌塌地大开M字陷在杨爷岔开的健胯上,浑圆饱满红痕斑驳的屁股肉卡在杨爷的大腿内侧,抬都抬不起来,小尤物只能被动屈坐,抱着自己的腿弯,手指头扣在破破烂烂的马油丝袜洞眼里,腰背绷紧出一条浅浅的凹陷,身躯固嵌。

侧边的暴发户玩的东西多,一眼就看出来卖屁眼的旗袍小骚货那姿势体位不对劲,动不能动,扭不能扭,足尖绷直,坐的太深,绝对是吃鸡巴吃到精囊卵袋那个位置,货真价实成了杨爷的鸡巴套子。

意识到杨爷那根骇人的男性生殖器此时此刻正舒舒坦坦全根埋在旗袍小骚货的屁眼里,才刚发泄过的暴发户也不由得口舌发躁起来。

尤其那个旗袍小骚货乖的不行,明明没有皮具装辅助,还能心甘情愿地做出高难度动作的体位,不论是身体耐性,还是吃鸡巴的天赋,调教潜力比起他上特殊会所玩过的那些被陈列出来的置物肉便器、壁嵌肉便器、尿壶肉便器、家具肉便器都有过而无不及。

真的假的,干巴巴没淫水润滑的屁眼子有这么能吞的吗?

鸡巴尺寸同样不容小觑的暴发户一时浮想联翩,两只绿豆眼跟沾了胶水一样,黏在夏小奏的后背上。

“呼唔嗯~呜呜姆……呼…咕姆唔……”凑上来的热息喷灌进敏感发热的耳道里,夏小奏全身酥麻,倾倚的上半身软埋在杨爷爷火热的胸膛里,他泪眼婆娑,不断拿脸贴在唐装刺绣上轻蹭乞讨怜爱,小口小口张开嘴缝呼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