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还强迫他。
再说现在变成这样子又不是他弄的,分明就是干爷爷自己太喜欢他了,喜欢到控制不住自己,连带那根尺寸伟岸的大鸡巴都管不好,一个劲的要往他屁股缝里钻。
这样一来,干爷爷不就跟之前家里那个管不住下半身,过年时候喝醉酒,带着他一起到宾馆里,偷摸约寡妇小姐,长了根黑紫色长屌的伯伯一样了吗。
又蠢笨,又下流。
都是会对着他发情的好色鬼。
司宇派的背脊兴奋地抖了抖,内心里生出巨大的满足感。
他拿手指头去戳司凯文下颔边冒头出来的胡茬子,然后蹙紧眉头,装作失去力气一样,一点一点地松开他闭紧的唇缝。
司宇派自认为自己不是同性恋,虽然有的时候,他对于除他以外的那些个尺寸夸张的阴茎生殖器非常感兴趣。
但那也是正常现象吧。
谁会不喜欢那些又粗又长,怪物一样,能流出拉长丝腺液的怪物鸡巴。
他的鸡巴就生的有些太小家子气了,一点也不粗,毫无男子气概。
只要想到平常为人处世道貌岸然的长辈,居然会被他的自身魅力引诱得发情勃起,司宇派就忍不住情绪高涨。
凭什么只要他时刻提醒自己注意保持完美形象,这些对他别有所图的好色鬼应该同他一样,一起反省才对……
司宇派柔软的嘴唇微微轻启,露出糯米一样白洁的贝齿。
司凯文喘起粗气,急急地贴上去吻吮。
“唔嗯……唔呜…呜呜嗯……”司宇派被束缚在干爷爷的臂弯里扭动,细细地呜叫呻吟。
司宇派的柔弱抗拒把司凯文刺激得更加兴奋了,耸动起来的腰胯把床板震得作响,把湿哒哒的裤子也甩得溅出水沫。
又粗又长的舌头顶进了司宇派的嘴巴里,沿着敏感的内腮剐过去,搅得口水直流。
“呜……呜呜呜……呜嗯……”司宇派没有和人舌吻的丰富经验,没亲几下,就被搞得喘不来气,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伸出舌头去回应那条粗舌头对他的紧密交缠。
“吸气,慢慢呼,小宇派的嘴巴好甜,对,就这样,我的小宝贝。”司凯文咬着司宇派的舌头不放,不准对方把舌头缩回去,他的内心深处和司宇派想象中的可是不一样。
怎么可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