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笑呵呵地凑上去,过于亲密贴近的距离让他从司派宇身上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甜甜的那种,很可口。但又不像工业白糖那样甜的俗气,还莫名其妙地掺进点腥臊味,跟添了动物肝脏的大补饮汤一样,能不动声色诱发出原始冲动。

这什么味儿啊?小派宇睡前擦护肤香膏了?

司凯文一时想起前几天司派宇跟他抱怨最近天气太干燥的话,就没有过多开口把这阵不浓的味道放在心上。

“起床吧,好不好?干爷爷一大早就去了那家小派宇最喜欢的早餐店给买了包子回来,都搁在保温盒里呢,还是热乎的。”

司凯文没留意到,随着闻到香味时间的延长,他的思维意识慢慢得就开始变得单薄,视线也逐渐微微怔滞,全程黏在司派宇的脖颈、锁骨、胸脯、窄腰、臀腿来回游移,这种堪比视奸一样的猥琐行径,作为长辈角度而言已经严重越轨了。岂鹅裙四妻壹?九二???Ⅰ

默不吭声偏转头的司派宇,此时此刻只把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扶他腰的大手上,对落在他身上的灼灼视线并没有多余留心。

昨天晚上他在大伯公的房间里遭受到了前所未有非常规的淫亵,偏偏导致那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司派宇自己。

再加上期间里大伯公那边给他传感过来的精神意识,让他持续处在不能自控的亢奋欣快中,接连不断的高潮迭起导致他一点一点态度软化。

没到最后,他就直接爽得哆哆嗦嗦分岔开小腿,主动把掐捏着他臀尖搓揉,埋头苦干舔他阴茎、拿粗舌头钻嗦他马眼的大伯公圈住,松松地环箍对方的脖颈,配合对方的娴熟口技,呻吟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泄到最后司派宇都分不清他抽紧泛酸的尿道往外漏的是精水,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瘾头上来的大伯公痴醉地吮咬住他脆弱的男性部位,不管从马眼里喷流出来的是什么,他都尽数吞下,时不时地还会用上坚硬的牙关啃嚼,把他嚼得哀呜直叫,又或者大力收紧喉咙管,利用吞咽收缩狭窄的咽喉部去责虐他肥软无力的阴茎柱身。

司派宇的龟头被吃到红肿热痛,离开不了大伯公的嘴巴,一被吐出来让外面的空气刺激到,感到极强的刺麻,迫切想要被什么重新包裹住重重搓责才能够缓解。

大伯公受系统的常识紊乱影响,完全没有把他的所作所为当成是现实。

司富贵深信不疑自己正在做梦,再加上先前因为把司派宇当成是他石具收藏把件的错视,过度膨胀的畸形情欲,居然让他为这两个根本不该糅合在一起的人与物变得愈发充血激奋,胯下的狰狞肉棒青筋鼓动,反复昂首勃起,抵在无力拒绝的司派宇身上发泄。

到现在为止,司派宇都还没从昨天晚上的可怕事件里恢复过来,睁开眼后就忍不住用大腿根夹紧他中间的那根似还有被吮吸感的软垂肉条,慢慢得拢闭挤磨。

司派宇并着膝盖,一呼一吸安抚他回忆期间,身体内重新涌席上来的燥热难耐,“呼~呼~~”

“怎么了?小派宇昨天晚上没睡好吗?”司凯文收紧手腕,坐在床沿边开口询问。

司凯文前倾身体,体型的悬殊差让他轻而易举就能把司派宇罩在他的身影里,通过从上而下的高度,他把目光从那两瓣抿撅的薄软嘴唇,缓慢滑落到肩部往下。

长得漂亮,气质又乖又纯净的干孙子一直是司凯文的心头宝,他喜欢对方冷冷清清摆出高傲姿态的模样,轻而易举地就能惹得他神思不宁。

不过司凯文不是同性恋,他是大直男,生平到现在只喜欢过女人,以往的旧情史也全都是一清水的冷淡风御姐,更别提司派宇还是他好兄弟的亲外甥孙,他自己认的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