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那个坡,阿叔又会很体贴地把进到最里的鸡巴柱给缓缓抽出来,只留下突突搏动的大龟头磨碾他急需关慰的发烫尻口。】Q?浭薪群6零⑦??8五壹扒九

渐渐的,陈欢贺逐渐适应下来肌肤裸露在阳光底下的那种暴露感,人也跟着缓过来。

这一路上陈欢贺和周雄都没有开口交流。

但是在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担心他被外人强奸到早孕,陈欢贺免不了动了恻隐之心。

他有些心疼地伸手环住阿叔修长粗壮的脖颈,装作不经意地拿舌头和嘴巴去舔吮阿叔颈皮上被大日头晒出来的公畜臭汗。

结果那些气味浓重但又异常刺激的新鲜荤液,让陈欢贺越舔,喉咙越干渴,甚至一路上没被平等照顾到的女逼甬道都开始发痒发酸了,连带着牵动起胞宫颈最深处的悸动。

而隔着一层不算太厚的肉壁,周雄插进陈欢贺屁眼里的大鸡巴头,只要进到一定深度,实际上是可以暗戳戳隔着直肠擦蹭到另一边的子宫的。

“唔~唔哦……唔嗯……嗯……”陈欢贺痴迷地吸吮着阿叔饱满粗硬的喉结,连阿叔在大土坡上原地停下,两只大手掐箍着他对折在臂弯里的臀腿,摸索找寻他直肠里能够精准抵到子宫体的行径也没注意到。

他只知道他的逼穴深处现在难受的厉害,想要被重重凿撞开,想要被激射的热流填满。鋂馹綆薪晓說??一?氿一⒏35零

“叔的小心肝。”周雄咕囔一句,抱着人就开始挺动他健实雄劲的腰胯,每一下都到底,插得又大力又深,每次的横冲直撞都能到顶,拔根寻觅到湿腻肠腔的弱点所在。

“呀呀呀~咿嗯!!啊,啊啊…叔……叔啊好深……撞到了撞到了……欢欢的骚宫心被插到了,欢欢要爽死了咿~呀噢噢噢!!”

陈欢贺卡在周雄身上,被插得不住抖腰,他找不到着落点,脚上也是空空,没有鞋子穿,也就站不到地上,他成了被阿叔固在怀里的飞机杯,快活地将肉棒的反复挺进吃下去,渴望蹂躏的屁眼也被撑扩得变成一圈平滑透白的鸡巴套子。

站在土坡上的两个人不知羞耻地在青天白日下交媾。

周雄体力惊人,甚至能蹲下去抬抱着人肏穴,陈欢贺腿根大开,架在阿叔壮实的身上,被迫用小孩开腿撒尿的姿势承接,这样秽乱的体位使得陈欢贺的肚皮轻而易举就能被顶出大包,面朝坡道的他,视野里是一片在乡下随处可见的青绿色杂草,和随时有可能会冒出不知名路人的土道。

“哦哦哦~不行呀~阿叔……饶了欢欢,太深了!太深了!又被磨到了!!不、不要……不要这样……噢噢噢哦哦哦~爽死了~欢欢的骚屁眼舒服过头了…好棒啊,好棒!!爽飞了……咿唔噢噢噢……嗯呀唔!!!”

陈欢贺异常兴奋地绷紧足尖,他一会儿苦闷地蹙眉,胆战心惊地张望远处,关注着土路口被高温晒得曲曲折折的景貌,想象着在这时候突然从那头忽然冒出来几个要过道的农村叔伯或婶娘。

他们在看到他和阿叔正在做爱时,会一个个目露惊诧讶异,然后或兴味或鄙夷或嫌厌地用眼角余光,一遍遍扫视他被公畜大鸡巴插到一塌糊涂的屁眼,等到他们回家以后,用不了多久,整个乡里乡亲们的饭后茶余话题里,就会出现主角是他和阿叔在这条土坡道上赤条条肏逼做爱的闲事内容,不管是大人小孩都会晓得他,晓得有这么一个年轻双儿没脸没皮地套在公畜鸡巴上,骚屁眼缩个不停,最后被肏得合都合不上。

一会儿痴痴地快活浪叫,持续品味着直肠黏膜被鸡巴头和鸡巴柱身撑凿扩开的美妙体感,隐在另一头的脆弱胞宫也跟着一齐遭受到了苛责,迫不得已被沉压向直肠深处的阴茎,让龟头尽情顶戳玩弄,隔着阻碍物难以抵抗得被公畜鸡巴强而有力的马眼嘬住狠狠咬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