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带雨的小雏双儿搂在怀里,起身到仓库房整理工具箱,收拾收拾杂物。

至于臂弯里的人,走到哪里都要抱着。

乖乖缩在阿叔怀里的小娇娇,享受着从宽阔胸膛那头传过来的温暖体温,时不时地就要颤啜两声,暗示对方继续像刚才那样温柔地安抚自己。

陈欢贺最喜欢阿叔的理由之一,就是阿叔每回都不需要他多余明说,只要面贴面拥在一起,对方很快便能同他心意相通,准确地看出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两个人一进到仓库房,就躲在门后面吻了又吻,双方舌头缠吮的过程并不热烈,却带着某种隐秘而晦涩的伦理感。

这种秘而不宣的背德异味,在周雄吻完一轮,主动出声再三再四地强调保证他不会强奸陈欢贺以后,变得更重更浓了。

“啊……啊??咿……啊……啊咿、唔……”陈欢贺吃力地咬住下唇,整个人挂坐在嗡嗡巨震的胶皮宽带上,腿心被勒分得大开。

肚子……欢欢的肚子里面好热好烫……

陈欢贺两眼上翻,勒进女逼肉缝里的胶皮带子硬得不行,荡秋千一样把他死死固定在了双脚离地的悬空处,几乎把娇嫩的阴蒂头都压陷到变形,强烈的酸麻快感太过分明,爽得他足背绷直。

“哦噢噢噢~逼缝好麻~骚逼要被磨到没感觉了~~”

阿叔说他要把最里面的料材拖出来,不能再抱着他了,但是阿叔又不想放他单独回去楼上,刚好仓库里正要发动检查的机子缺个挂钩砝码,就问陈欢贺愿不愿意帮忙,临时当一下胶皮带子上的人肉压重块。

陈欢贺听了周雄的话,当然不好拒绝,再说他也不想和阿叔离得太远,只要能闻到阿叔身上的味道,他就莫名其妙的感到惬意。

堆放杂物的仓库房里,弥漫着一股太阳暴晒过后的木屑味。

陈欢贺被周雄轻手轻脚地放到了胶皮带子上,然后就那么坐在上面看着周雄走到机器旁边,按下了启动键。

泛着刺鼻机油味的铁质机器发动机动起来以后,陈欢贺也成了气压打桩震动带上的一样物件,心跳加速的小雏双儿夹着腿根,让结实牢固的胶皮带子颠簸出甜蜜的呻吟。

一直到天光渐退,周雄才忙完仓库里的活计,他姗姗来迟,把完全丧失了表情管理的陈欢贺从胶皮带子上抱下来。

周雄抬手搓了一把陈欢贺被勒成皱巴巴、湿漉漉模样的裤裆缝,陈欢贺嘤咛一声,满脸媚意地夹了夹软烂痛肿的腿心。

再三询问陈欢贺是否要他帮忙送回家里去,在得到一致的回答以后,周雄早早地在自家大门上挂好铁锁,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欢快小曲儿。

临上楼前。

“小娃儿~既然你都决定留下来过夜了,那你……帮扶帮扶阿叔成不成?”周雄亲着陈欢贺的脸庞,语气和缓地开口,“叔不强奸你,你就~让叔过过手瘾就成了……”

又是熟悉的地点。

只不过当前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房子外面的清冷月色难以像白天一样,把阶梯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一丝不漏地显露出来。

“咕呼……咕唔……噢噢噢~嗯嗯呼……”

陈欢贺整个人瘫挂在周雄健而有力的臂弯里,被稳稳箍勒住软腰,两只脚尖发颤,如同等身手办的抱枕娃娃一样晃荡悬空的小腿,让身后的成年男人拥着,一阶台阶一阶台阶地往上带。

“咿呜呜~噢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