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脸红脖子粗,酒精紊乱了他们的理智,一改平日里的慈祥和蔼,把司宇派拎到桌子上,围着起哄着说得有大鸡巴的男人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司宇派的鸡巴太小了,去不得。
年龄还小的司宇派抿撅起嘴巴,叔叔伯伯看出了他的不服气,都叼着嘴里的烟,边吞吐,边对着司宇派解开了他们腰上的皮带。
懵懂无知的司宇派就那么毫无防备地看着叔叔伯伯裤裆里的大肉条一根根弹出来,有几个喝酒喝亢奋的伯伯,那裆部硬翘起来的紫黑色物件上还黏连着稠稠糊糊的长丝。
几个又臭又腥的硕大龟头顶到了司宇派脸上,熏得他半闭上眼,小嘴巴上下开合,吓得呼呼喷气,有几滴黄白的腺液被他呼得滴下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最靠近司宇派的那个黑紫色龟头被他小嘴吹出去的气,吹得晃晃悠悠起来,不甚清醒的伯伯抽了一声气,右手急急地握上了阴茎的包皮系带,就这么对着他的脸,咕滋咕滋地上下撸动起来。
粗肥的深色条状物形似紫黑色的烧火杵,一下接着一下,从顶端溢出的粘液把它涂得油亮发光,让司宇派连那上面突突鼓充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喝大发了的叔叔伯伯们还是把司宇派抱去他们的小聚会上玩了。
参加聚会的都是司家单身没了伴的男性长辈,他们把司宇派安置在沙发椅上,在房间里轮流慰问起骚美寡妇年轻小姐,掰开她们的玉腿,把她们肏得咿呀直叫唤,捅插得柳腰都软塌下去,屁股缝里里外外挂满了黄白色的浆液,大量的发情雄臭味混在一起,让司宇派的鼻子接下来几个月都时不时会想起来那个味道。
事后第二天,借劲发泄的几个叔叔伯伯酒醒,看见趴在沙发椅上睡着的司宇派,脸上表情又红又白,马不停蹄带着人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新衣服,补买了好多玩具,最后忐忑不安地询问司宇派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司宇派当时默不吭声地摇摇脑袋。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往后过年的大家聚会,那几个叔叔伯伯再没组过那样的聚会酒局。
反倒是司宇派一转高冷态,会故意主动去和他们打招呼,那时候他的个子还不高,将将到叔叔伯伯们的腰际。
被打招呼的叔叔伯伯们,开始会因为看到司宇派而表情僵硬,大约是后面放松下来了,又开始重新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颠着逗玩。
“噢哦哦~哦哦……唔哦……哈啊~哈……”司宇派额头全被汗水打湿了,他上瘾般磨耸臀尖,上半身的白色校服也被汗水濡湿,敷贴在了他的肌肤表面。
他都没注意到,最开始从马眼口喷泄出来的精水还有些白白的稠糊,往后第5次、第6次、第7次……他泄身的间隔越来越短,射出来的东西也跟清透的水一样。
“好奇怪……唔……舒服……舒服的要命……哈啊……好舒服……鸡巴……大鸡巴老公……”司宇派呜咽着胡言乱语,他咬住粉嫩的指甲盖,想止住自己嘴里的浪叫。
司宇派的脑袋里,被时间模糊不清的回忆片段还在继续。
那个曾被他对着龟头吹气,吹到憋不住自撸起来的伯伯,事后记得的事情最多,连续几年一见到他就躲,这让长大了些许,早就忘记了那件事的司宇派很是不满。
伯伯后面终于妥协,开始愿意抱着他坐大腿,只不过坐大腿的时候,他总会刻意收夹着腿根。
而坐在伯伯大腿上的司宇派注意到了这一点,觉得对方不心诚,故意使坏,抬屁股去夹伯伯腿间时不时就会冒顶出来的硬棍子,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每每看到伯伯扭曲起来的为难表情,潜意识就是喜欢那样做,每回他都要夹得伯伯满头大汗,最后抖动几下腰,表示缴械投降,然后抱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