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皮缝里探进去,把少年敏感的龟头剥撸出火辣辣的刺痛。
“……不……不行……好疼~那里的好酸……鸡巴头好酸好痛哦哦哦哦?进去了呜呜……鸡巴头的肉套子要被剥开呜咿呀呀呀!!!”
少年把持不住地夹紧腿,可每并拢一分,缩紧成飞机杯状的触手,就会下意识重重箍勒一把裹在杯芯里的肉棒柱身,连带着才同包皮黏连多年的敏感龟头也会受到难于形容的责虐。
“呀~呀呀呀咿?龟头要被掐烂了~太紧了~好痛好重力……咿呀~又撸到鸡巴头了…饶了我……饶了我咿唔哦!哦哦~噢噢噢噢~”
下体火辣辣烧痛的感觉又爽又让人害怕,少年被这感觉折磨得身体出汗,燥热难耐,他无意识按抚起胸脯前莫名发涨的两团软肉,隔着带硬扣的校服衬衫,扑压在床上重重磨擦起痒丝丝的奶头来。
“噢噢噢~奶子……硬起来了……好痒~扣子太硌了噫吁吁……好舒服……哈啊~酸死了,奶头又痛又麻……痒?唔嗯……尿眼那里不能、不行……太大?太粗不能往里……噢噢噢~啊、啊啊啊……骚尿眼被撑烂了……拜托不要咿唔呜噢……”
被触手完全撸剥掉包皮的龟头下端又烫又肿,从没整个暴露在外过的敏感龟头在活动触腕的盘缠掐勒下,兴奋地突涨搏起,一阵一阵地不停缩颤,暗自品味起剧烈痛痒中滋生出的甘美快意。
少年的呻吟声又黏又嗲,整个人像是被浸在了甜水玻璃罐里一样,两条跪撑不住的白腿绞磨在一处,屁股肉缩颤着,挂不住晶莹的汗,头发丝也被汗水打湿得乌亮亮的,舒绽媚态,诱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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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班长他好帅啊,新换的夏季校服让他变得更好看了,呜呜呜,我的男神。”陈馨翻着手机里今天新拍到的照片,感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