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细,几乎像是风中一根被吹拂的棉线。
“主人,您请……继续。”
“Grace可以。”
皮带于是继续落在已被痛感叠满的臀肉上,陈斯绒找不到任何可以喘息的角落。但她无论如何都强迫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
大海的声音早已听不清,陈斯绒也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感官尽可能的关闭,以腾留出足够的气力来承受主人的实践。
陈斯绒想到主人柔软的手指在她的唇齿之间搅动。
陈斯绒想到主人将她拉进怀抱的有力手臂。
陈斯绒想到主人帮她事后温柔抚摸的手掌。
陈斯绒想到主人的吻。
干净的唇舌交缠,只有啧啧的水声。
想到主人说My ? dear ? Grace。
当然,也想到那一次,那个人失手。
血液顺着她的腿部流进深红色的地毯,她变成一只破碎的娃娃。
主人喊她:“斯绒,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从游离中清醒过来,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从口鼻中艰难发出:
“主人?”
“陈斯绒,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陈斯绒第一次面对面听到主人的声音,可她的思绪还在漂浮,因此并不能完全听清。
“陈斯绒!”主人再一次喊她,“医生一会就到。”
但是陈斯绒却并没有在听主人的话。
她只感觉到主人正紧紧地抱住他,而她也正紧紧地抱住主人。
实践结束了吗?
应该是结束了吧。
要不然主人怎么会这样抱住她。
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但是陈斯绒还是艰难地挤出了一点力气。
她轻声开口,问道:
“主人,您喜欢刚刚的实践吗?Grace表现得好吗?”
“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第三十九章:愤怒
Caesar说,他喜欢Grace柔软的心脏。
他的Grace,他的陈斯绒,有一颗世界上最柔软的心脏。
而他被父亲的“背叛”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还可以冷静无比地完成这场实践。
无需取消,无需推迟。
他不是父亲,不会像父亲一样失控、失去理智。
直到陈斯绒倒在他的怀里,Caesar确定,自己的理智早已被怒火吞噬,他变成只剩下骷髅的行尸走肉,却还是一意孤行地要和陈斯绒进行实践。
而陈斯绒轻易洞察出了他的情绪。
她把自己奉献在他的面前,以祈求他能从她的身上获得快乐、慰藉。
皮带在臀肉上的反应并不迅速、明显,落下去之后不会立刻浮起大片的红肿。而陈斯绒铁了心不叫他发现异常,一次两次,她都说继续。
此刻往回复盘,那些细节变成锋利的针,一根根戳进Caesar的心脏之中。
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带来无声的剧痛。
陈斯绒问:“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那一刻,Caesar感到极致的愤怒。
可下一秒,他就被轰然的挫败感击倒。
他的陈斯绒,远远比他以为得要强大太多。
Dom与Sub之间的关系,常常被认为是感。
与与Sub)常常更强调精神上的控制与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