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的乳房被扇巴掌。
“你还有一次机会,陈小姐。”
陈斯绒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他的结束。可他还没等来他要的答案。
答案未到,Caesar就不会停止。
可不会停止,陈斯绒的理智就不会回笼。
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陈斯绒以为,那天自己会得到一个略带强制意味的剧情性爱。
Caesar将这份强制拉到百分百。
或许是剧情之中的陈斯绒也将他内心中某些邪恶的火种点燃,陈斯绒说“我快被您玩坏了……”
Caesar觉得,那是她在乞求自己,把她玩坏。
在沙发上正面扇乳,也把她翻过后入。
去到浴室打算就此放过她,也在陈斯绒黏黏糊糊抱住他的瞬间,改变主意。
是她自己再次贴上来的。
浴缸里的位置很大,她非要重新坐在他身上。
Caesar重新体会到酒精的美妙之处。
用在陈斯绒的身上,叫他也获得欲仙欲死的快感。
重新回到柔软、干燥的床上,已是第二天凌晨。
完全失去力气的陈斯绒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陈斯绒睡了很久很久,没有做一个梦。
她醒来在第二天中午。
Caesar没有提前起床,一直在她的身边。
意识从很远的地方飘回,陈斯绒尚未睁开双眼,听见Caesar问她:
“陈小姐,你睡了很久。”
陈斯绒没有丢失任何的记忆。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她如何说她的丈夫阳痿,她如何说她想要和他出轨。
羞耻叫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立马抬起手捂住Caesar的嘴巴。
“游戏已经结束了!”她小声抗议道。
“是吗?”Caesar问。
“是!是!是!”陈斯绒手掌上移,又立马捂住他的双眼。
Caesar没有抵抗,任由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声音里有很淡的笑意:“可是Grace,剧情并不完整。”
“哪里不完整?”陈斯绒睁开眼,去看他。
他俨然满面春风、神态自若。
“陈小姐回家之后,她丈夫不会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吗?”
陈斯绒羞得浑身发烫。
“我剧本没写到那里,就不用演了。”
“Ok,理解。”Caesar说,“那下次的剧本也由我来安排一下吧?”
陈斯绒眉头皱起,“警惕”地望住他:
“……你要玩什么剧本?”
Caesar在此刻把她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挪开。
他看着陈斯绒,嘴角带笑:
“就玩妻子出轨,回家被生气的丈夫发现吧,G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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