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忍耐,不想再等待。
三根手指都紧得要命的阴道,他会把自己完全地、毫不保留地填进去。
确认是属于他的Grace,确认是属于他的Grace,确认是属于他的Grace。
结束的时候,给她洗澡。
然后把她锁在房间里。
炽热的火焰可以轻易将他的理智烧毁,但是他今晚没有喝酒。
他只喝了一杯没有味道的苏打水,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理智。
柔软的、炽热的、被他抱在怀里的陈斯绒,也被他轻轻地松开了。
潮冷的空气在瞬间填补他们之间的空白,他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与裙子。
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过,却没有触碰。
这个吻炙热得像是一团炸裂的火焰,却也短暂得如同流星一现。
可他不愿、也不该再重蹈覆辙。
Caesar往后退了退身子,缓声道:
“Grace,你喝醉了。我请人送你回去。”
第五十四章:你喝醉了
有时候,你哪分得清真真假假。
一枚硬币抛两面,得了正面要反面,得了反面要正面。
更遑论感情有千面。
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
她还在“被监视”的恐惧余韵中没有走出还是已经释怀?
主人的形象是否已与Caesar融合,是否清楚主人就是就是主人?
这个世界上,就连数学题都未必找得到所有答案。
你以为你可以算出包罗万象的解析解,可到头来得到的,不过是万分之一可能性的数值解。
陈斯绒找不出万分之一的因,但是她得到掷地有声的果。
她渴望主人的拥抱,渴望主人的亲吻。
可也是她自己选择,亲手推开了主人。巨大的恐惧在一瞬间包裹她,是她选择按下了暂停键。
按下暂停键,也可以按下继续键,不是吗?
但是,她想好了吗?
在知道主人就是Caesar之后,他们还能回到之前那样吗?
即使,他说“我也是”。
陈斯绒有过悲剧结尾的恋爱,她不愿意借以自己的容貌攀附有钱人,用永久的不平等换取永久的财富。
更何况,容貌会逝去,她不疑有一天她会被踢出家门永远失去生存的能力。
于是,她只找与自己家庭类似的、平等的。陈斯绒祈求情感上的天长地久,但是也忘了,同她一样家庭出生的人往往更加实际。
她的家庭背景于是成为她的负累。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陈斯绒放弃追寻情感。
直到遇见主人。
她会和Caesar天长地久吗?
这种想法简直像一支毒箭,根本无法多加思考,就会让陈斯绒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
如果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陈斯绒都有勇气前进一步、再试一次。
但主人不是别人,是Caesar。
亲吻他,是本能。
离开他,也是本能。
或许,只和他做爱,把心撕裂成两半,才是最佳的答案。
陈斯绒仰躺在潮热的大床上,外面是海浪的声音,她的身体也如同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浪上。
屋子里,空调与灯都没有打开。
她似被自己禁锢在原地,只记得把薄薄的裙摆撩开。
主人还在吻她。
她露出自己的乳房,主人就伸手揉捏。主人喜欢她硬起的乳头,他两只手指收紧,往上提拉又忽然松开。乳房就会微微颤抖,荡出一圈柔软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