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冰月见他生气了,比他还生气:“你为了一个贱人怪我?”
“她想勾引我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打她!?”
杜子恒心累:“她是相府的下人,犯了错自然有我娘和知意处置,你如今算不得相府的主人,怎么能处置府中的下人?!”
尤冰月冷笑:“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心疼了吧?心疼那贱人被我打成了猪头,心疼你娘和那女人被我压了一头!你心疼天心疼地,就是不心疼我!”
她一手指着门外:“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姚氏怒火中烧:“该滚的是你,这里是相府,是佑霖的家!”
尤冰月气结:“好好好,我滚!这一次我走了,你休想再让我回来!”
她看也不看杜子恒,气呼呼地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似是旧伤发作,突然脚步一顿,手下意识抬起,看那样子应该是想要捂住胸口。
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将手放了下去,加快了脚步离开。
杜子恒猛然想起她大病初愈,身子还没好利索,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快步追了过去:“冰月!”
“杜佑霖你给我站住!”姚氏想叫住杜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