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瞧着兄长挺拔的背影,直到他的院落。
他私自出府,元宝被责罚跪在台阶下,一见到他就用眼神向他求助,林青玉百般不愿牵连元宝,连忙跟着兄长进了内室,急道,“是我逼迫元宝为我打掩护,哥哥......”
他的话在林景云愠怒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来人,请家法。”
林青玉面色刷的一下白了。
“你想替元宝受罚,我成全你。” 林景云注视着林青玉,只是这样瞧着人,便骤生如山般的压力。
林青玉咬了下唇,不甘心道,“难道我连出门都不成吗?”
“不成。”
他心中本就因楚衍之事对兄长有所不满,加上如今林景云如此的强势,不由得起了反逆之心,梗着脖子说,“我有手有脚,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哥哥难不成要关我一辈子?”
林景云眼里迸发出寒意来,下人已捧着厚厚的藤条到跟前。
林青玉一见那藤条,怒意更甚,林景云每次请家法都是虚张声势,未曾真的动手打过他,他此时也不觉得林景云会动手,瞪圆了眼,呼吸急促,“哥哥要打就打吧,我才不怕。”
话音未落,林景云似再忍无可忍地抄过藤条,林青玉只见得眼前一花,那藤条便重重地打了下来,他小腿处骤然一痛,突如其来的责打让林青玉惊叫了声,而后,小腿处火辣辣的痛更是提醒他,兄长竟真的对他动手,一时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景云,眼里的泪一下子便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