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背倚着一棵树站在公园不起眼的空地处,小风吹过他刚刚洗过的头发,已经有些干燥了。

如果这个时候来配一段比较伤感的背景音乐,他就像极了一个对生活失意的悲惨年轻人,时诉也感觉到一直杵在这里,虽然没有人经过看到但确实感觉有些另类。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离沈燃给他发消息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头,再过几个小时,晨练的大妈大爷们就会来公园儿光顾了。

难不成这孩子大晚上突然兴致勃勃想玩露出还真想让人围观?他可没有这癖好。

时诉也不知为何想到他就有点心急,鲜少焦躁的他,盯着他们十几分钟前最后的聊天记录看了好久,沈燃通自己约定的是凌晨三点,这还有几分钟才到,自己的耐力什么时候这么不稳定了。

过了一小段时间,时诉在耳边传来脚步声。沈沈燃用手机打着手电筒试探的往前走着,找寻时诉的位置。

看到远处出现的一小只人影,时诉向他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远处的沈燃眯了眯眼,看清楚对方是自己想找的人后,加快了脚步小跑着冲到时诉面前。

“凌晨三点。”时诉把手机屏幕对准沈燃的面,上面显示的是凌晨三点零三分。沈燃的心里咯噔一下,眼神有些瑟缩的看向男人。

时诉看着有点紧张的沈燃轻笑一声,几天没见小狼狗的胆子怎么变小了?他面露邪笑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带着些许暧昧调情的意思接着说:“是你约我出来的,结果晚了三分钟。”

沈燃见时诉并没有因为自己迟到而不悦松了口气,想到几个钟头前在酒吧里听到一番话不由得心情又有些凝重,往时诉的身前凑了凑,有些扭捏的搓搓手解释道:“对不起,我被卓夏灌了一杯,去醒酒花了点儿时间。”

要说卓夏喝起来是真的疯,他自己以为当了把助攻开心的不得了,一边劝着沈燃喝了好几杯,自己还在快活,最后被靳城有些丢人的拎着衣领提走了。

虽说是鸡尾酒,卓夏挑的都是烈的,自己也是三翻四次的推搡才能保持清醒,没有跟他一起同流合污被灌醉,脸蛋却被烧的红红的,害得沈燃用清水冲洗了好一阵子,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一小会儿。

时诉伸出手轻抚着沈燃的脸颊,温热的感觉停留在手指间,发际线周围还有些湿漉漉的,看来不像是在说谎,“对这场娱乐保持清醒是你认真态度的表现,”他伸手替沈燃整了整有些杂乱的头发,沈燃感觉双颊又热起来,仅仅是被碰了一下就害羞成这样,几天不见倒是敏感了许多,“很好,这三分钟我既往不咎。”

男人弯下腰,在沈燃的耳边低语。对方呼吸的 热气吹过他的耳垂,沈燃全身一颤,自己的气息也有点加快的循环。

时诉很满意现在他的状态,用一根食指勾起男孩儿的下巴,强迫着对方抬头仰望自己。手指慢慢的下滑,他清楚地感觉到沈燃有些发颤的喉结,不多停留,最后落到了脖颈间的黑色项圈。

原来是做好了准备啊。

时诉的手指勾起项圈的皮质链条,俯视着欣赏了片刻,移动到了沈燃衬衫上第一个扣子。

男孩儿没有抗拒的挣扎,一直紧张的抬头仰视与自己对视着,时诉能从他的眼睛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时诉的手有些凉,解开扣子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的碰到了男孩儿的胸膛,沈燃本能的往后一躲,回过神来,时诉还是满脸微笑的看着他。

为表示他的忠诚,沈燃往前走了几步,离的男人更加近了,眨巴着双眼,像是在为刚才的动作,祈求对方的原谅。

时诉没有怪罪,继续脱衣的速度更加慢了,沈燃赤裸的上身在他面前逐渐的展露,他的手像是探视着,更加肆无忌惮的触摸着男孩儿的肌肤。

凌晨三点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