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刚下去,另一个男人就举着长枪爬上他的身体,对准还在流精的穴口用力操了进去,鹿梓微微颤抖了一瞬,就被穴里滚烫的鸡巴带着继续攀上欲望的高峰。

“哈~大鸡巴又进来了……好烫,太粗了,好爽,啊~”

鹿梓成为了队员们灌精的工具,大家排着队轮流在他雌穴中射出精液,他的肚子像是怀孕一样慢慢鼓了起来,里面确实有一个孩子,但是更多的是男人们腥臭的精液。

鹿梓一开始被操得挺爽,但是被这么多男人连续不断的操干,还是用这种禁锢在床上的别扭姿势,鹿梓难受得不得了,后面被操的时候一直在哭,一会儿求身上的男人轻点操,一会儿求他们把绑住他的绳索去掉,他哭得两边面颊的床单都湿了,湿得更多的当然是被精液浇灌了太多次的雌花那片地,里面的精液满得只要鸡巴一抽离,就立马噗嗤噗嗤的往外吐精。

事后,鹿梓委屈的趴在队长怀里,他此时的腿还无法闭拢,中间的雌花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粘稠的液体糊得大腿根到处都是,他语气幽怨的质问队长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不爽吗?可是我看你很喜欢,满屋子都是你的骚水味。”

鹿梓看不到队长如狼一样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他泥泞不堪的雌穴,摸着滑嫩的肌肤,终究忍不住,把鸡巴插进了那个吃了很多男人精水的骚穴,鹿梓惊呼一声便咬住了队长的脖子,用手攀住对方硬邦邦的肩膀,队长抱着他的腿开始抽插起来。

“骚货,我把你操流产好不好?”

“不,不要~”

鹿梓惊恐的摇头,皱眉攀紧男人结实的臂膀,对方强壮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被征服,他仰着头让男人亲吻舔舐他的脖颈,在上面的汗水都吃进嘴里,在他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大串红印。

队长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眼中的神色渐深,“你这块蛋糕太美味了,谁都想来舔一口,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吃过你的人都有谁?”

怎么感觉对方是吃醋了?

鹿梓带着水雾的眼睛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男人,完全想象不出对方醋意大发的模样,而且还是对方安排了那么多男人强奸他。

他越想越气。

报复的咬住了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鹿梓像是掌握了男人的命脉,队长倒吸一口凉气,呼吸愈加沉重,把柔软的鹿梓抱得更紧,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力气大得鹿梓喊疼。

他说话时带着可爱的鼻音,“我不咬了,你,你轻点,啊~”

怎么还越操越猛了?身体里粗大的肉棍像是要把他戳穿,鹿梓直接被操哭,“呜呜,太深了,轻点操……”

“不怪我,是你的穴太短,鸡巴一进去就能操到子宫。”

他得是拼了命才忍耐住跟胎儿抢占子宫的念头。

如果不是流产对身体不好……

男人抽送着下体,把鹿梓一次次顶飞,欣赏的看着鹿梓脸上或沉醉或哭泣的小表情,他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对这个鲜活的生命不心动,想拥有他,占据他,玩坏他。

鹿梓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越操越激动。

但他显然是越来越着迷于这种充满刺激和激情的肉体游戏了。

也越来越喜欢抚摸和拥抱男人富有力量感的肉体。

觉得认真操穴的男人好帅。

帅得他失去理智,竟然伸出舌头去接男人滴下的辛劳的汗水。

苦咸的味道让他吐出了一截香舌,看到他可爱的模样,队长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小嘴,肆意掠夺他嘴里的津液,把他吻得神智不清。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队长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恶狠狠的盯着鹿梓布满潮红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