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净的玻璃映着白炽灯发出的光芒,课桌上书本堆成山,学委陈雨欣站在过道上,红着脸递给傅眠什么东西。
男俊女靓,充满青春气息,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沈熠不感兴趣,他快速收回视线,瞅着吓炸毛的杜净远,挑眉:
“你什么癖好?爱看小情侣谈恋爱?”先天电灯泡圣体啊。
杜净远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顺气:“我去!你走路怎么没声啊,”接着听见沈熠的话,他翻起白眼,“你才爱看呢!”
只见他胖乎乎的手指隔空指着傅眠,做贼似的压低声音:“这哥们邪门啊!”
沈熠来了兴致,胳膊搭在对方肩上,头凑近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问:
“怎么说?”
蝉鸣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上起伏,伴着两人压低的声音倒是颇有伴乐的感觉。
“他转来那天,咱学校那个沈雨你知道吧?去年艺术节弹钢琴的,拒绝过我们班长。”
沈熠点头。
这事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他坐最后一排,被拒绝的那几天班长失魂落魄的,上课被班主任撵后面罚站,就在沈熠身后站着。
后面有人,而且这人有时会发出意味不明的啜泣声,让沈熠睡不着了,可又困,每天半梦半醒给他折腾的,只觉得班长表白被拒受伤的是自己。
“沈雨直接来我们班找他,说什么之前是邻居。但你是没瞧见她看傅眠的眼神,脸红的跟小苹果似的。”
杜净远讲的眉飞色舞,十分入戏,“你说她对傅眠没意思我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