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那一个,所以惹恼了这位徐氏太子爷,使得自己达成一夜之间天凉张破的成就。

这才是这件事在学校流传甚广的原因。

虽然沈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让同学家天亮家破的,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不算猜错。

其他人不敢问只能私底下默默讨论,而杜净远他们几个不问是因为不重要。

因为没人会问沈熠捏死一只蚂蚁有什么感觉。

但他们问了另一个问题,徐云浩淡定地把眼镜架在鼻梁上,问:

“你今天怎么回事?跟吃了炮仗一样。”

听到这句话,沈熠周身冷厉的气势一滞,嘴硬道: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说着他半瘫在沙发上,眼却忍不住从二楼栏杆缝隙处往下望。

宾客如云,他扫了几圈也没发现熟悉的身形,愈发烦闷地扒拉头发,手指穿插在黑发间像是白玉染进黑墨里,造型师精心给他打理的发型被搞得有些凌乱。

但那种人工的雕琢感减弱些许,竟多添了一份随意的美,与少年周身气质很相称。

杜净远瞅了眼略颓的沈熠,冲徐云浩挤眉弄眼调侃道:

“小两口闹别扭了。”

学校里他坐在沈熠傅眠前面,有什么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两天这两个人不对劲的他都看出来了。

徐云浩微挑眉有些意外,傅眠他们俩好成这样还能吵架,真是想不到。

沈熠脾气就不说了,但傅眠那脾气尤其是对沈熠的脾气,简直是好的没边只想纵到天上去,这样还能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