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忒炫了。”
“可以啊,棉籽。”
傅眠看他动作直皱眉,忍不住地去替他扣。
皮质的手套表层有些凉,他把手套摘了伸过去修长手指沿着盔边一点点摸索,柔软的指腹时不时碰到沈熠的脖颈,或许有些痒,惹得人有些瑟缩。
他一动那红痕就更明显了,傅眠眼神跟着转,忍不住去抚,却只是加深了颜色。
他眼眸深沉,还没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对劲,就听到沈熠的话回过神去。
这回听到“棉籽”倒没脸红,只是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手指屈起来,在头盔上轻叩两下,发出咚咚的脆响:“行了老实点吧你,别乱动了。”
咔哒,锁扣严丝合缝。
*
初春,气温微低。
沈熠坐在后座,护目镜被抬上去,疾风吹得眼睛睁不开。他眯起眼只瞧见高速飞驰中城市模糊的光影,转眼就被机车甩在身后,拖出道道霓虹线。
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机车引擎的轰隆声,这些声音一股脑地砸进沈熠的耳朵随着血液流进心房。
兴奋,血液里淌着可燃物,泵进心房后只听见砰砰的跃动声,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心脏炸出一朵名叫自由的花。
春风并不拂面而是磅礴扑来,它狂野地撩动沈熠的大衣,衣角如同浪潮般向后涌动。
也像花,像浪花,青春的浪花。
沈熠没有去整理被风吹的乱舞的衣服,只是揽着傅眠的腰安静地坐着,他侧耳倾听在风中捕获心跳声。
傅眠的腰很细,他刚揽的时候还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