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抬眸望着这片聚集不散的蓝云,远处的雪山折出光。

“最后一支。”他?晃了晃夹在指间的火光,动作间牵出一条转瞬即逝的弧线,声音轻描淡写,

“不管是你还是我,最后一支。”

傅眠又接过这支烟用力吸了一口?,烟线飞快地后撤,他?贴近沈熠,唇轻轻碰到沈熠的唇,烟气被他?渡到对方口?中,其间有丝丝缕缕的蓝烟俏皮地溜出来,消弭在寂静夜色。

“可以。”

他?说,也轻描淡写,十多年的习惯,不,无数次循环的习惯就?这样被他?抛弃。

“瑞士的星星好亮啊,也好多,肉眼都能?看?到。”薄荷香混着烟草的气息淌满空气,沈熠一只胳膊搭在傅眠肩上,两人一人一口?地分享这支最后的香烟。

“纬度高吧,而且这两天刚下过雪。”傅眠点了点烟,松软的烟灰簌簌落下,像是着火的雪。

他?另一只手放在口?袋里摩挲着四方盒子,状似不经意地问:

“诶,还记得?我送你的那颗星星吗?你说这里能?看?见嘛?”

是他?去年送给沈熠的生日礼物。

说是送了颗星星并不准确,他?只是送了一颗恒星的命名?权。

尽管这种东西在原则上不允许用金钱买卖,但,傅眠缓缓吐出一口?烟,有时候金钱就?是原则。

“怎么可能??”沈熠耸耸肩,将快燃烧到头的烟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