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静,除了眼尾还有点?泛红,其余都已正常。
沈熠朝他伸出手想?要相握,张开嘴:“我?”
“我?错了,”傅眠打?断他的话?。
他闭了闭眼,带着认命和颓气,好?似身上的最后一块傲骨被自己打?碎,
“原谅我?吧,沈熠,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回握住沈熠的手,男人再次半跪下来,仰起头望向他:
“别生气,沈熠。”
没有办法,仅仅是?对方脚踝划过一道血痕他都难受的无?法呼吸,他根本无?法对沈熠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他不能接受这双澄明清澈的眼睛望向他时充满恨意。
于是?只能后退,再一次退让。
黑沉的眼眸深处漩涡缓慢转动?,他抬眼看着沈熠,屏息等待审判,却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气声。
沈熠面上流出些许无?奈,相握的手稍用力,他将傅眠拉起来搂在怀里,嗓音轻缓明亮,讲话?不疾不徐,是?在教他的爱人相恋最简单的道理,
“你不要一直妥协。”
“恋爱不是?这样谈的棉籽,你要表达,你要说出来,我?做的哪里不好?或者不对,你要告诉我?。”
“就?像...”他停顿一瞬,右手还覆在傅眠的膝盖上,暖意驱散胀痛,
“就?像那些资料,你告诉我?一声,我?会同意的。”
“你想?知道我?在法国发生了什?么,你可以问我?啊,我?会全部都告诉你的。”
他又凑近一些,嘴唇贴到傅眠的侧颈,感受对方皮肤下滚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