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多好啊?也没见你叫过我眠眠…”

沈熠任由他把自己刚戴上的口罩摘下来,眉眼温和,手却?捏痛对方后颈:

“你别给我倒打一耙啊,你要是觉得?眠眠好听,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再也不叫棉籽了。”

“别啊,”不去管后颈的疼痛,傅眠急忙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亲蹭着,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当?然是这个好听。”

这是沈熠的特有称呼,是两人之间特有的旁人无?法插足的亲昵,他怎么会不喜欢。

拱在?沈熠颈窝里,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他难得?坦白低声道:“我就?是不高兴,他们都?离你好近...”

怎么可以这么近,这是他的领地,他的宝贝,别说摸一摸,就?是看一眼他都?要生气。

搭在?后颈的手力度放轻,安抚地按捏,沈熠手穿在傅眠柔软的黑发里一下一下的揉抚,无?奈中带着纵容:

“所以一把把我塞到衣服里?”

其实刚才动作快点可以躲掉的。

傅眠没说话,蹭在?他颈窝。

“怎么这么爱吃醋?”

男人还垂头埋在?他的侧颈,正在舔吻他温热皮肤下泵涌血液的动脉,血管鼓胀,生命鲜活的昭示着激情,唯有这时刻他才能真切的感受到沈熠的存在?。

“你不懂...”话从相触的皮肉溢出来,闷闷的。

他的感情浓烈的像一团火,害怕其间温度灼烫沈熠,只能?抑制再抑制,直压到下一秒就?要爆裂开,他才拿出来向沈熠展示,看吧,这是一朵花,温和且美?丽。

但傅眠从不敢让沈熠去触摸,岩浆一样?滚烫的温度太可怕,也从不敢向沈熠去索要,欲望如同火焰可以吞噬所有。

于是忍抑再忍抑,或许总有一天火焰会不可控制的爆发开来,火光与硝烟遮蔽所有连同他一起?湮灭...

“不懂就?不懂嘛,那我要怎么做你会好受一点?我这个议题做完就?可以去做项目了,这样?好不好?”沈熠把人从颈窝里揪出来,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依旧温和。

他捏捏傅眠的耳垂,从容且平和,也许在?生活中许多地方他都?不比伴侣做得?好,但总有一点,他在?感情上能?给予对方少许引导。

他在?爱里游刃有余,此刻正在?耐心?地教导蹒跚的伴侣,由衷希望对方能?自在?地与自己前行。

感情是双向的,爱情是并肩的。

这些他可以用一生去教导,去证明。

“好不好?”于是,他又问?一遍。

沸腾着即将爆发的火山再一次平静下来,也许就?在?下一秒它还会再次颤动,但直到对方给予的养料消失之前,它不会爆发。

压抑极其痛苦,但有人知道在?这深深忍抑之下他想得?到的是什么。

“...好。”于是,他答应了。

挑出紧贴皮肉的银链,傅眠将吊坠握在?手心?一点一点收紧,平稳呼吸中可以听到胸膛内清晰的心?跳声,他说:

“戴好久了,换一个好不好?”

换一个不戴在?脖子上的。

“嗯?”思路跳的太快,沈熠一时没跟上,只是笑眯眯的问?,

“你又要送我东西了吗?”

傅眠却?没有与他对视,垂眼望着手心?里佩戴多年依旧闪耀的鎏金曜石,雨滴状的星在?掌中下落,被握紧,就?像是一颗被紧紧握住的星星。

他只是说:“是啊,下周,下周我们去瑞士滑雪好不好?一直要去一直没去,刚好你下周议题也能?结束,我们去滑雪,我现在?已经学会了。”

手心?坠星滚烫,灼的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