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越来越不规律的呼吸声中,沈熠懒散写下最后一个词
老公
然后在对方不顾形象扑上来的前一秒举手示意,眼?睛弯弯:
“我写完了。”
“拿给我!交给我!”陈鹏飞慌忙开?口接过沈熠手里的试卷,还要朝人事经理胡诌,“这?批员工的试卷都让我看吧,回忆青春,好多年都没负责过这?事了。”
于是沈熠就在人事经理“陈总真?是回忆峥嵘啊”的马屁中错身?出门,在无人走廊上还没迈出两?步,就被?人急切地抓住手腕。
“嘘”他并不回头,声调轻飘飘,却像是带着尾勾,“松手,别说话,到楼梯间。”
然后一甩手腕把手揣进大衣口袋里,缓步朝前走。
哎呀真?是,听?着身?后隔两?人的距离处传来的略显急躁的脚步声,柔软的围巾布料里有唇角微上扬,
嘴巴又要破了。
*
推开?楼梯间沉重木门的一瞬就有人从身?后猛撞过来,搂住腰脑袋就往前凑。
扫了一眼?空旷漆黑的楼梯间,沈熠闷笑?一声把门关上,纵容对方把自己的围巾扒的凌乱。
他被?抵在木门上,承受着傅眠迫切的咬.弄,唇角被?舔的又痒又疼,不由得在纠缠中低声提醒:
“绝对不能再咬流血了。”
傅眠闻言抬眼?看他,嘴还黏在一起,说话相?当含糊:
“那你还写那样的话...”
本来就忍不住,现在更?是想把人直接吞进胃里。
“不喜欢吗?”沈熠捏捏他的耳垂,坚硬的曜石给指腹沁上凉意和唇角火辣的痛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喜欢死了。”傅眠扣住他的后脑勺,舌肉卷着对方的舌肉,这?种亲密贴近的感觉让他沉醉,禁不住想要更?多。
艰难地分开?一点空隙,他喉结滑动,哑声问:“所以能不能叫一声听?听??”
喔,又得寸进尺。
沈熠回搂住他腰的手攀到脖颈处,扣着温莎结稍用?力?往外拽,也问:
“那你能不能叫一声让我听?听??”
这?对傅眠这?样的性格实在太超前,挑眉看沈熠片刻,脖颈处传来勒痛,他却闷笑?一声,垂下头去吮对方早已被?红痕覆盖的喉结,声音里的不驯要溢出来:
“想都不要想。”
啧,是吗?
沈熠松开?拽领带的手,反而仰头让喉结显得更?明显,手到对方后腰用?力?一揽,两?人就紧紧贴在一起:
“真?的不行吗?”说话时声带振动,喉结滚动,引得某人克制不住地用?牙轻咬。
他幽幽叹口气,手搭在傅眠后颈似揉搓似按捏:
“我还想着今天晚上穿校服给你看呢,我从江城都带过来了。”
埋头的人身?体一僵,就听?见沈熠又说,声调漫不经心,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平添诱惑:
“你知道吧,高中时期的,高三的。”
“我那天自己在家试了试,其他都还好,就是又长高了一点,所以脚踝盖不住得露出来了。”
“别说,蓝白色就是好看,我穿着感觉年轻了好多,你说”他慢慢凑到傅眠耳边问,
“这?像不像我们在高中的时候就谈恋爱了?”
“嗯?”手掌贴在对方侧颈,血液迅疾涌动,流淌泵涌的生命让沈熠有一瞬忍不住用?力?握紧手掌,却在下一秒放缓力?度,指甲边缘在喉结处轻轻剐蹭,低语似调情,
“你之前有没有梦到过我穿校服跟你搞?”
当然有了,而且在各类旖旎梦境中排榜首。
穿着校服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