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了, 以后你把我放刚才那个路口就行?,我自己走过去。”汽车副驾驶座上,沈熠拉下前面的镜子照着缠了缠自己的围巾。

搞到最后还是换了身衣服, 偏商务的浅灰大衣, 高领毛衣和围巾, 为了遮住什么不言而喻。

“为什么?”傅眠明知故问,语气听着很不高兴。

穿的太厚了,车内暖气又足,沈熠把刚缠好?的围巾拉下来点, 让自己呼吸通顺些。

如果不去看自下巴蔓延到脖颈的红痕, 也打扮的也算是个干净清俊的青年:

“你说为什么?”他好?没气地问, 大脑闷得?有些缺氧,“谁家普通员工坐老板车?”

说话时牵动?到嘴角裂口,让他疼得?上手捂住半张脸, 没忍住抱怨:

“允许你留印没让你咬流血啊,你现在?下嘴越来越重了是吧?”

傅眠已经把车驶入公司地下停车场, 熄了火伸手把暖气也停掉, 凑近过去狡辩:

“我们晨睿就是好?心老板载没车的普通员工,这很正常,”说着又凑近一点,拿开对方的手去用指尖蹭破开的唇角,

“哪有越来越重, 不就这一处流血了吗?其他...”他扫了一眼?沈熠脸脖处, 顿了顿, 语气有点心虚,

“其他不都是牙印吗?没流血。”

都快贴到身上了,沈熠被挤得?难受, 干脆调整座椅猛地向后躺去,避开傅眠灼烫的呼吸,

“你还知道那是牙印啊?多少次了,什么坏毛病,就是改不了是不是?”

傅眠哼唧了两声,心说你懂什么,我没把你嚼碎咽下去都算我忍耐力极佳。

只是看沈熠捂着嘴角显然是疼得?难受,也不好?多说什么,钻过去在?副驾驶的抽屉里扒东西:

“在?家抹的药膏没用吗?还疼这么严重?”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调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