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简直天生一对。

沈熠买的衣服...傅眠眼眸微动,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件被?贴上创可?贴的羽绒服。

那是在德国时两人一起买的衣服,唯一一件,可?惜后?来被?叶明然那个老不死的拿烟灼坏了,现在还在傅眠的保险库里?放着。

至于为?什么放在保险库...

保险库不就是为?最珍贵的东西上锁吗?

“行,那就买吧,最好你?也买件跟我一样的。”回?忆起那件羽绒服,他?抿起嘴,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只觉把?叶明然送精神病院真是便宜他?了,应该找人每天拿烟头烫他?。

“怎么?想跟我穿情侣装啊?”沈熠慢悠悠地往前走,记忆中好像这?附近就有?几家还不错的成衣店。

“不行吗?”有?人像尾巴一样坠在他?身后?两步的位置,动作倒是一点也不像个小?尾巴能做出来的,他?一下子拽住沈熠的胳膊,强行把?自己的手塞进对方的口袋里?,与人十指相扣。

刚吃过?饭从暖气十足的餐厅出来,傅眠的手烫的像个暖炉,塞进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紧握住沈熠的手更是热的对方手开始出汗,想稍稍松开一些都不行。

“行行行,我没意见。”沈熠无奈,前后?看了看,午后?的街头空无一人。

于是就这?样戴着围巾,隔着层厚软的面料轻轻吻在傅眠额头,低声问,

“所以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出去?太热了。”

薄荷香从绵软的布料孔隙中透出来,携着熟悉的桃香,丝丝缕缕的萦绕在傅眠的鼻腔下。

真是奇怪,有?人想,这?两天都和沈熠待在一起,洗澡也用同一瓶沐浴露,可?为?什么这?令人痴迷的香气在自己身上总是很快消散。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回?神,望向披着围巾的男人,开口:

“可?以,但你?把?围巾摘下来再让我亲亲。”

没关系,他?只是喜欢沈熠身上的味道,不然那只是一瓶香精勾兑的身体清洁剂。

“...”有?人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眨眨眼,随着逐渐理解这?句话耳根温度再度升高,声音压在喉咙里?又羞又恼,

“你?没完了是吧?”

“不行吗?”傅眠又问出这?句话,他?面色平静地看着沈熠,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里?又没有?人,不算有?碍市容,也没有?犯法,索吻不算犯法,我为?什么不能说??”

“能不能亲?”他?朝前迈进一步,伸手拢住有?些凌乱的吊穗,抬眸望着沈熠,眼眸中有?黑沉漩涡一闪而过?,

“能不能?”

沈熠与他?对视,在傅眠笔直又沉然的目光他?读出除欲望以外的其他?。

小?狗在不安。

银杏树空落落的枝干清冷的裸在蔚蓝天空下,树下厚厚的积铺了一层明亮的金色,午后?阳光明媚,泼在两人之间闪出无瑕光晕。

看着傅眠,沈熠意识到?这?不只是接吻的一件事。

有?人好像对这?份感情,对他?很没有?信心啊,竟然提出在街头接吻这?种要求来证明什么,真是...

真是被?小?看了呢。

他?笑起来,捏捏对方放在自己口袋的手,就这?样把?围巾拉下去,露出那些轻轻浅浅的牙印,声音轻柔:

“能,怎么不能?”

没有?犹豫的靠近,他?捧着对方的脸就想吻下去,却没想到?要求索吻的人抵住他的肩膀:

“等?一下。”

傅眠面上流出一丝纠结,但很快被一种深到令人发颤的占有?欲冲散。